「爸爸,那以後你和林丘在一起,是不是就不要球球了?」球球明亮的眼睛裡滿是不安。
離憂伸手摸了摸球球的小腦袋,安撫地說:「怎麼會?你可是我兒子,我就算不要誰,也不會不要你。」
球球抱住離憂的腰,撒嬌地說:「爸爸,不管以後你和誰在一起,都不能不要球球,球球就只有爸爸。」
感受到球球的不安,離憂心裡一揪,抱緊了他,說:「好,爸爸答應你,除非我們的球球長大了,想要自己飛了,否則絕不放開球球的手。」
「爸爸真好!」
離憂抱起球球,說:「走吧,咱們去洗澡,然後好好睡一覺。」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就到了球球開學的時間,沈嘉航的爸媽正式入住了怡和園,可沈嘉航卻因為林丘的『特殊照顧』,行程被安排的滿滿的,連好好睡覺都是奢侈,更別提回家了。
開學第一天,離憂溜達著送球球去上學,看著他背著小書包,邁著小短腿越走越遠,離憂心裡竟有些難過。自從球球出生,就沒離開過他,現在突然離開,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但他心裡還是有些悵然若失。
「唉!這還沒結婚呢,就體會了一把老父親的辛酸。」
離憂回了家,路過附小的時候,往裡看了看,就在一週之前,附小的校領導就來了個大換血,那個招生辦的主任首當其衝。不止如此,學校裡沒按規定入學的學生全部不予入學,調配到了別的小學,空出來的名額,按照之前排隊的順序順延,算下來竟有三十多個學生,是送禮走關係進的附小。
當然球球也有一個名額,附小就在他們小區隔壁,只隔了一條馬路,而且教學質量也有保障,離憂沒有拒絕的理由,順其自然地領了這個名額。
白饒得知這件事後傻了眼,立馬讓林丘幫他調到附中去,只是附小剛剛出了事,附中那邊的校領導如驚弓之鳥,根本不敢再走關係,直接拒絕了林丘。
林丘是無所謂,反正他的目標又不是球球,他只要盡了力,至於成不成,那就不關他的事了。白饒見林丘是個沒用的,直接消失了一天,等第二天回來,便拿了附中的入學通知書。
林丘好奇白饒是怎麼拿到入學通知書的,可他無論怎麼問,白饒卻一點口風都不漏,他也只能作罷,心裡對白饒的身份打了個問號。
離憂剛回到家,就接到了張林的電話,詢問他是否在家,並約定半小時後過來,就梁建輝的案子,問他幾個問題。
半小時後,張林和徐輝如約到訪,離憂將兩個人讓進了門。
張林坐下之後,直截了當地問:「離先生,之前我們詢問張蘭的時候,她說離先生曾說見過梁建輝和餘曉曉在一起,當時餘曉曉就穿著一條紅色連衣裙,是真的嗎?」
「你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離憂抱歉地笑了笑,說:「今天你們算是白跑一趟了,那件事是假的,我是故意那麼說的,就是想讓她去報警。」
張林一愣,和徐輝對視一眼,說:「離先生,你這話我沒聽懂,為什麼你覺得說了這件事,張蘭就去會報警?」
「這餘曉曉都失蹤一個月了,張蘭竟然沒想到她出事,這一點我是怎麼也想不通,梁建輝撞鬼的事,我怕說了她不信,就編了這件事,目的就是想讓她儘快去報警。」
見張林不說話,離憂出聲問:「張警官,你們找到餘曉曉了嗎?」
張林想了想,說:「餘曉曉現在還處於失蹤狀態,她老家宇陽那邊也沒有訊息。」
離憂篤定地說:「肯定沒訊息,這個餘曉曉肯定是被害了,兇手就是梁建輝。」
「只要屍體一天沒找到,我們就不能斷定餘曉曉是死是活。」
「那梁建輝和劉蓉被殺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