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有些發紅的鼻尖,開口道:“紐約的冬天,還挺冷的。”雅蘭的聲音聽上去鼻音很重,像是感冒了。太陽很大,風也很大,像是要下雪的天。
“風這麼大,今晚會下雪。”陀離仰頭看了眼玫瑰藤上方乾淨純粹的天空,聲音算不得柔和,但也不生硬。掃了眼雅蘭,陀離皺起眉頭,問道:“你感冒了?”雅蘭身體素質強,陀離還是第一次見她穿羽絨服。
雅蘭坐在另一張吊椅上,雙手環胸,那發紅的鼻尖,看得陀離連連皺眉。“感冒了多穿點。”陀離說完這話,雅蘭只是不屑撇撇嘴,“穿多了,不好看。”雅蘭素來只要風度不要溫度,能穿緊身衣就絕不會穿寬鬆服,能穿裙子就覺不穿褲子。
穿羽絨服,已是極限。
陀離盯著她發紅的鼻尖,終是無奈的放下槍,起身,他準備去房間拿自己的衣服來給她披上。他真是,拿她沒辦法。
高大挺拔的身影在路過雅蘭的時候,被雅蘭伸手拉住了。
側低下腦袋,男人睨著冷的有些瑟瑟發抖的女人,眉目不悅。“鬆手,我去給你拿衣服。”女人撅起嘴巴,搖頭,抓著男人的手勁更大。“陀離哥哥,你摸摸妹妹的額頭,都發燒了。”陀離聞言,還真俯身,用自己寬厚的大手掌,探了探雅蘭的額頭。
別說,還真有些發燙。
“陀離哥哥,我之所以會感冒,還不都是為了取穆沙的狗命。”雅蘭仰頭,雙眼可憐兮兮的看著陀離。陀離怔了怔,這女人,感冒了怎麼這麼反常?“你想怎樣?”陀離怎會不知雅蘭心裡打得什麼算盤,一點小感冒,還不至於讓這女人露出這般慘兮兮的神色。
雅蘭握著陀離的手,起身,女人另一隻手環住陀離硬邦邦很有料的腰。
“抱抱我,陀離哥哥。”小臉蛋貼在男人有力跳動的胸口,女人的聲音,軟綿綿的,像一隻綿羊。
陀離身子僵硬了好半天,這才訥訥罵了句:“不知羞恥!”
女人只是抱著他,哪管他罵的是些什麼。
不只是用了什麼辦法,生長在紐約冬天的玫瑰,怒放的豔麗。花藤下的男女,擁抱在一起,在路人看來,他們是幸福的。緹娜站在玫瑰園外,手裡握著槍,看著花藤下深情擁抱的男女,勾唇霸氣一笑,雅蘭,你終於拿下了這呆子!
…
夜晚,窗外果然下起了鵝毛大雪,狂風呼嘯,煞是瘋狂滲人。
陀離關掉噴頭,扯過一旁的毛巾,將自己精壯養眼的身子擦乾。出浴室,開啟櫃子,從裡面取出一件寬大厚實的浴袍。又到酒櫃裡倒了杯柏圖斯紅酒,晃了晃酒杯,男人輕抿一口暗自嘖了一口。明亮勢在必得的雙眼死死盯著屏風後方那道模糊不清的高大身影,女人小舌頭舔了舔乾燥的紅唇,心裡,開始癢癢了。
陀離哥哥的身材,真是好啊!
繞過屏風,陀離端著高腳杯走出來,抬頭,他的雙眼,瞬間染上幾絲黯然。
“你怎麼來了?”
眼前的女人,只著一件紅色吊帶裙,裙子甚短,短到裙襬下面的白色小內內,露出隱隱一角。
陀離淡定掃了眼雅蘭誘人的身軀,徑直走到床邊坐下,自顧自喝著酒,男人又一次,忽略了大膽的女人。雅蘭唇角輕勾,露出一抹壞笑,扭著性感小蠻腰,女人雙手攀上陀離的後肩,雙手一路下移,毫無阻礙伸進了男人的浴袍之內。
浴袍之下,精壯的胸部跟那不可控制激凸的兩點,讓女人嘴角的壞笑越發大了起來。
“Terry,你對我不感興趣?”
陀離扭過腦袋,看向床頭牆壁上的莫納油畫。
沉默不語,算是預設。
手掌貼在男人的胸膛,雅蘭輕笑兩聲,聲音魅惑道:“可是,你的心跳,完全出賣了你!”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