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愛愛,一口喝了!”將一被加了冰的伏加特遞到陳愛愛手上,男人摸摸下巴,“愛愛,一口喝了,哥哥我今晚就饒過你。”
掃了眼剛倒滿杯的伏加特,陳愛愛心裡開始作嘔,她今天已經喝了不少酒了。“哥哥,愛愛今晚還得工作,你看…這酒,能不能給免了?”看著男人,陳愛愛勾唇一笑,嫵媚與誘惑,渾然天成。
聞言,男人冷哼一聲,迅速變臉。“你是說,別人是客人,我就不是客人了?”陳愛愛臉色一變,心裡暗罵一聲什麼噁心玩意兒。端起那杯伏加特,陳愛愛仰頭一口飲盡,即使胃裡翻騰的難受,陳愛愛也只能強顏歡笑,表現出一副我很享受的神情。
見陳愛愛爽快喝完酒,男人這才滿意一笑,陳愛愛暗自咬咬牙,任由那雙鹹豬手在自己身上亂摸。“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捏了個盡興,男人這才一臉慈悲放過她。
迅速起身,陳愛愛理了理低胸上衣,搖晃著高跟鞋走遠兩部,陳愛愛又扭頭看著男人。“哥哥,愛愛說的那事,你可別忘記了。”掃了掃男人身前那張笑得一臉明媚的少女照片,陳愛愛小心翼翼的提醒著。豆腐也給你吃了,該辦的事,那也該辦了。
隨意揮了揮手,男人打了一聲酒嗝,只說了一句知道了。
“愛愛,川穹的酒保催促了好幾次了,那裡面可是貴客,好生服侍一晚,把他們伺候得舒服了,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見陳愛愛終於脫身,經理這才一臉討好迎了上來。
川穹裡面的客人,非富即貴,要的公主自然也是上等貨色。這陳愛愛算是Blue酒吧長相最上乘的公主,她親自出馬,自然是能將那些人伺候得滿意的。
一把推開經理,陳愛愛喉嚨一哽,捂著嘴巴跌跌撞撞朝洗手間奔了去。經理搖搖頭,只嘆道,別被那幾人投訴才好。
趴在馬桶上哇—哇—哇一陣嘔吐,待得胃裡酒水全部吐盡,陳愛愛這才扶著牆壁,狼狽站了起來。接了把冷水洗了個臉,冰涼液體撲打在臉上,陳愛愛一個機靈,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看著鏡中臉色蒼白模樣狼狽的女人,陳愛愛忍不住自嘲勾起嘴角。
“看看你,都混成什麼樣了?”對著鏡子呢喃一聲,陳愛愛忽然沉默了。下午看見的那女人,真的是消失了七年的蘇希麼?
若不是為了讓萬軍幫她查查蘇希的底細,她又怎會出賣色相任人蹂躪?“蘇希啊蘇希,七年不見,你竟然生了個拖油瓶。”想起七年前提著個小皮箱,穿著一身潔白長裙離開蘇家的小姑娘,陳愛愛總會禁不住唏噓。誰能想到一別七年,她竟然結婚生子了,看她打扮不俗,想來也是嫁了個富貴人家吧。
一個人自怨自艾感嘆了許久,陳愛愛重新抽出包裡的化妝品,對著妝鏡一陣勾勒描繪,這才昂首挺胸高傲走出洗手間。即使黑暗裡她只是一隻毫不起眼的麻雀,但燈光下,她永遠都要做最高傲誘人的女王。
推開包廂門,陳愛愛捕捉痕跡打量了一眼所謂的貴客,這一看,卻差點驚出了一身冷汗。
“顧三少,真是好久不見。”
對著包廂中央那張沙發上霸氣坐立的男人盈盈點頭,陳愛愛後背一陣發寒,竟是這塊冰山!穿著一件黑色襯衫、藍色休閒褲的顧探,手裡玩弄著打火機,眸子輕睨了一眼來人,他冷冽目光依舊冷肅,沒有一絲人氣。
“喲,這位陌生的漂亮小姐尊姓大名?今年多少歲?哪家的女孩?”
忽然,包廂裡響起一聲吊兒郎當的口哨聲。陳愛愛詫異轉身,目光平靜盯著開口的男人。開口的男人一身定製西裝,西裝潔白,白的一塵不染、白的勝過雪花。男人嘴角噙著笑意,懷裡擁著美女,他明明是在笑,卻又莫名比雪花更冷。
愣愣聽著白衣男人盤查戶口,陳愛愛勉強笑了笑,手指將眼角髮絲拔到耳後,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