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個表情,就跟葉南鳶看自己的時候一模一樣。
看的他都有些吃味了!
「喜歡?」他走上前,眉眼之間透著溫柔,葉南鳶點了點頭,將那顆棋子對著對著眼睛:「居然當真有粉色的棋子?」
「從江陵那尋得的了一塊粉色的水晶石,再打磨成的棋子。」胤禛說著,又伸手拿了顆棋子放在指腹間摩挲了兩下。
「這棋子還有一妙處。」他將棋子放在葉南鳶的手心,讓她握住:「你感受一下,這棋子冬日生溫,夏日便會自帶著一股涼意。」
指尖在她掌心撓了撓,胤禛的聲音低沉暗啞了兩分:「正適合你這種怕冷又怕熱的嬌氣精。」
「爺這是嫌棄我嬌氣?」
「你這樣說,那我可就不喜歡了。」葉南鳶大著膽子瞪了他一眼,接過那錦盒捧在懷中卻是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口是心非。」胤禛笑著看她:「你這模樣哪裡有半分不喜歡的樣子?」
「這是爺送我的第二件禮物,我自然是心中歡喜。」葉南鳶手指順著那棋子,一一摸過去,歡喜的不得了。
「我之前送你的東寶貝,不說一屋子,也有幾箱籠了。」
胤禛捂著額頭,眉毛挑了挑:「哪裡就如同你說的,就只送了你兩樣?」
「先生送我那玉扳指,不是你自個兒又要回去了麼。」她眉飛色舞,眉眼間都透著一股笑,嘟囔著嘴往他的手指上瞪了一眼。
俏生生的坐在軟塌上,眉眼間都透著歡快。
那句先生,喊得他心尖兒都酥麻了起來。
「是,我是要回去了。」他一臉得意的摩挲了兩下自己的玉扳指,又笑道:「那除了這個,也不至就兩樣啊。」
他又問:「哪兩樣?」
「一樣是海棠金步搖。」葉南鳶抬手摸了摸頭上的簪子,下垂的面上帶著羞澀:「先生送的,是我往後餘生的歡喜。」
玉白的手緊緊抓著錦盒,她頭都不敢抬起來,又指著那粉色的棋子道:
「南鳶不過是隨口一句話,先生便當真送了過來,這些便像是先生的心,體貼細緻。」她輕輕將錦盒合上,小心翼翼的唯將錦盒弄壞了。
這才緊緊的抱在懷中:「南鳶此生,唯貪念先生一人,不求回報,有先生這兩樣,便夠了。」
她是羞澀的,說到這兒面上都浮騰上了緋紅,可一雙眼睛卻像是摻了水,一陣透亮。
許是那雙眼睛太過清澈,導致於胤禛出了門還依舊是念念不忘。
蘇培盛點著燈籠站在前面,瞧著爺這模樣,心中實在是有些摸不準。
但隱約的卻也知曉,爺只怕還惦記著葉格格,眼瞅著就要到福晉的屋子了,蘇培盛壓低聲音悄悄兒提醒了一句:
「爺,明日是福晉的生辰。」
胤禛捏住眉心的手僵了僵,過了一會兒才道:「知道了。」
貝勒爺過來,烏拉那拉氏十分的高興,遠遠兒的就拎著燈籠在門口候著了,瞧見胤禛,烏拉那拉氏頭一次不顧儀態迎了上去。
「爺吉祥。」
胤禛上前兩步,伸手將人扶起來。他心裡存了事,倒也沒注意烏拉那拉氏與平日的不同。
捏了捏她的手,放開後便徑直往屋子裡走去。
烏拉那拉氏笑著跟進去,道:「爺用過晚膳了嗎?」
「在葉格格那兒吃過了。」胤禛坐下,捏了捏眉心,接過一邊的茶盞喝了一口。
每日爺去哪裡,在哪裡吃的,這些早就不是秘密。烏拉那拉氏面上的表情不變,笑著讓奴才們將湯水送上來。
「妾身這兒煨了燕窩,還是熱的,爺嘗嘗?」
她親自端著送過來,剛吃過飯的胤禛下意識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