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
開始還算是意亂情迷下的半推半就,到後頭完全就是齊鳴掌握起了主動,他又不是太監,這種時候理智後果全成了扯淡。
兩人就著夜色,開始抵死纏綿,齊鳴好歹結過婚,也不是初哥,但阿依慕卻是第一次,藉著小紫的寶氣,恢復些許清醒的她,眼神透著倔強,沒有一點要停下的意思。
就像是將所有念想委屈累積後的爆發,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迎合挑釁著齊鳴。有好幾次,齊鳴剛剛停下,就被她一句充滿質疑的“就這?”,給重新激起慾火。
齊鳴也不知道自己這一晚征伐了幾次,直到累到精疲力竭,直到身下的海綿體麻木疲軟,雄風不再,他才倒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刺目的陽光穿過玻璃,打在齊鳴臉上,他下意識的抬手擋在眼前,呼吸間身周淡淡的馨香和曖昧的氣味,不斷刺激著他的感官。
昨晚的一幕幕,再次浮現腦海,齊鳴這下是徹底清醒了,他一個猛子坐起,看向身側。只是身邊空空如也,哪還有阿依慕的影子。
有那麼瞬間,他心底閃過一絲慶幸,但這想法冒出的第一時間,他就一巴掌扇了上去,暗罵自己太不是人。
深吸口氣,齊鳴從床尾和地上找齊了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齊。如何解釋,用什麼理由他都沒想好,但他已經做好了被阿依慕大卸八塊的準備。
只是繞著房間找了一圈,不管是衛生間還是外面的客廳,除了窩在客廳沙發裡一臉怨氣的小紫,房間裡連個人影都沒有。
別說人影,衣服他都沒發現一件。說啥都沒留下倒也不準確,客廳的玻璃茶几上還壓了厚厚一疊日元,全是一萬面值的,少說也有個幾十萬。
這~
齊鳴一腦門的黑線,這都跟誰學的?
他腦子有點亂,想了想拿出了手機,螢幕上是來自林軒小龍的數條未接來電和微信訊息。他直接忽略這些訊息,點開阿依慕的頭像,按下語音通話,顯示的卻是對方已經不是好友。
微信被拉黑了!
開啟通訊錄,電話打過去,提示音是對方已停機。
就她那家底能停機,搞笑呢!齊鳴哪還不知道,自己的電話也被拉黑了。一早起來,人跑了,聯絡方式都被拉黑,他這算什麼?一夜情?
說一夜情貌似有點抬舉自己,畢竟人家付了錢的。
齊鳴心煩意亂的窩進沙發,如果是面對面,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管是何種結果他都能受著,但現在,差不多就是架在火上烤那種感覺。
回頭想想,聯絡拉黑也是好事,因為真要打通電話,他其實連開場白都還沒想好。
道歉?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嘛?負責?怎麼負責?
身側的小紫一臉幽怨,它到現在早飯都沒吃,但看著這不爭氣的主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也只能爬茶几上,啃起了果盤裡的蘋果,先吃點素的墊墊肚子。
就在齊鳴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再次響起。
齊鳴一看是林軒,這次他沒結束通話,按下了接聽鍵。
“喂~”
電話那頭的林軒聽到齊鳴的聲音,舒樂口氣,而後埋怨起來。
“你小子去哪兒了?電話打不通,房間也沒人!多大的人了,玩失聯啊!”
“沒,昨天送阿依慕回酒店,我也又困又累,懶得再回,就在她這兒又開了間房,一覺睡到現在。”
原本還有點擔心,自己這藉口能不能過關,意外的是林軒一點都沒起疑,直接問到:“那你在哪兒?我們過去接你,還是你過來匯合?”
“我們?”齊鳴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你喝斷片了?昨天就約好的,跟那倆丫頭一起逛奈良的,你忘了?你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