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靜搖頭,「面子有什麼要緊的,現在主要讓他得到該有的懲罰,我怎麼都行,有什麼需要我配合你們的儘管說。」被人笑話就有眼無珠,嫁了這樣一個畜生,也好過替這畜生遮掩罪行要好。
更何況,犯了法,就該接受懲罰。
當即兩人一鬼商議,先將現在神志不清的章建軍繃回家裡去,等過兩天陳小靜出院回家了,再報案。期間溫四月和李巧妹可把能收集到的證據都收集出來。
不給章建軍任何反水的機會。還有那個時候章建軍的大姐也應該剛好到,當初她也是殺死李巧妹的兇手之一。
溫四月也沒想到,居然就這樣站在同一陣線上商量好了。可是她跟陳小靜和李巧妹說的時候,信誓旦旦會幫忙,天亮陳小靜找的阿姨到了,她才從醫院裡出來,被冷風一吹,才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吹牛了。
這京城她人都不認識半個,公安局大門朝哪裡開也不知道……
一夜沒睡,渾渾噩噩地回到家裡,發現蕭漠然居然在,不免是有些驚訝,「你不去上課麼?」
蕭漠然的學校已經開學了,不像是溫四月,報的考古系,還沒開始正式上課,所以她才有功夫到處浪。
「今天週日。」蕭漠然提醒著,這才問起她昨晚去哪裡。
溫四月隨著蕭漠然進屋,結果他手裡遞過來的熱茶湯,「你還記得小余說的那個劉峰不?」
蕭漠然頷首,「你昨天是為他家的事情忙了?聽說當初他在戰場上為了救朱館長還受了傷。」所以後來轉業才沒成功,被人擠掉了,所以朱館一平反第一件事情,就是推薦劉峰去京城上班。
也正是這樣,蕭漠然對這劉峰有些印象。
哪裡曉得這會兒竟然聽溫四月說道:「他早死了,朱館長本來是好心想報恩,誰知道那介紹信成了催命符,別人把他害了不說,還冒充他。」害死劉峰冒充劉峰就算了,到這京城裡後,害繼續用劉峰的身份害人。
說著,跟蕭漠然說起昨晚的事情。
跟在溫四月身邊,不能用科學解釋的事情太多了,但是蕭漠然還是頭一次聽到一個男人能壞到這個地步,連自己的妻子女兒都能不眨眼。
不過他有些不解,「既然問題都解決了,你怎麼還無精打採的?」是為給那李巧妹去陝北找屍骨的事情發愁麼?
溫四月搖頭,「我當時見她們一人一鬼這樣講道義,我也就腦子一熱,說案子包在我身上,可是你知道,這京城我就認識你們幾個學生……」
蕭漠然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當即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這算什麼事兒,你一夜沒睡,先喝粥然後去睡會兒,中午我叫你,至於這案子,你別擔心,我在公安局有認識的人。」
溫四月原本哪裡睡得著的,但是隨即聽蕭漠然說公安局有人,馬上瞌睡就來了。
也不吃早飯了,直接去睡覺。
果然到了中午的時候,被蕭漠然叫起來,才吃完飯,就有客人來了。
溫四月剛放下碗筷,便伸出腦袋往外看去,只見來人穿著一件收腰的夾克,套著黑底的花襯衫,脖子上掛著一條大金鍊子,襯衫尾都在褲子裡,老牛皮皮帶上皮帶釦子也是金光閃閃的。
不過讓溫四月覺得最耀眼的還是他那條牛仔大喇叭褲,還真好看。
就是他整個人穿搭看起來,像是個巷子裡走狗遛鳥的二流子。
那人還沒看到門後的溫四月,只見到了蕭漠然,好像是喊了一聲爺,然後手插在褲兜裡在葡萄架子下晃悠,四處打量起院子,「早該想到了,您老回來,不往家裡去,指定打這裡來,也是我們疏忽了,早該來這邊瞅您老一眼的。」說著,朝蕭漠然靠近了幾分,笑問道:「爺,你不是結婚了嗎?怎麼就一個人?」
見蕭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