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媒體甚至猜測他去隱婚了,如果嚴述再不出現,估計更大膽的媒體會寫他出國接私了。
而事實是,嚴述再次進入大眾的視野,帶回了額頭上一塊傷疤。
被餘彥倫感嘆過的alpha的恢復速度再次發揮了作用,嚴述不僅身體恢復得很快,還迅速投入到自己慣常的高強度工作中。
但是司機總是感覺嚴述和之前不一樣了。
之前的嚴述更符合一臺工作機器的標準,他精力充沛,具有極大的精神煽動力,天生適合當領導,同時又具有設計師的激情浪漫,剛創立品牌初期,他能做到一邊統籌公司上下事務,還能做到穩定靈感產出,至今他設計的幾款珠寶系列依舊是經久不衰的暢銷產品。
似乎他所做的每一個決策,都是經由上帝之手精心計算最後輸出的程式運作成果。
現在的嚴述,就剛剛的行為而言,就讓人意外。
司機還看見過他盯著一個桃子一動不動,司機特意注意了一下時間,他足足發呆發了半個小時。
嚴述是個守時的人,他和餘彥倫說半個小時後就到公司,餘彥倫掐著表,正正好半個小時,嚴述出現了,讓他想找點茬的機會都沒有。
「抱歉,久等了。」嚴述回身關上辦公室的門。
餘彥倫抬眼看了看嚴述的額頭,挺大一塊傷疤,額前的頭髮都有點遮不住那塊紗巾,嚴述卻對此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餘彥倫雙手撐在桌子上,抬起下巴點了點,「再休息幾天你的公司是會倒閉還是怎麼樣,這麼急著就出院了。」
嚴述坐到辦公桌前,按照習慣開啟電腦,沒有什麼表情地說:「不想浪費時間。」
「得,工作狂。」餘彥倫換了個姿勢,「我尋思你家裡也沒人管你啊,怎麼從小就是這樣的德行。」
嚴述父母對他完全是放養式的,餘彥倫小時候最愛往他家裡跑,因為自在沒人管,兩人想幹啥就幹啥。
不過主要是他想幹啥就幹啥,嚴述不跟他一起瞎鬧。
嚴述沒有吭聲,餘彥倫這個人性格里就欠欠的,人家不說話就是他多嘴的時候了,他假裝不在意地開口說:「陶秩還沒把你拉出黑名單呢?」
嚴述有了點反應,頓了一下才點頭,嚴述出院之後才發現,陶秩不僅把他的號碼拉黑了,其他社交帳號也都拉黑了。
嘴裡還乖巧地說著下次聚,轉身就把人全線封殺了。
餘彥倫幸災樂禍地冷哼一聲:「你這叫什麼,你這叫活該,知道活該兩個字怎麼寫不?」
「我弟可犟了,你就收了這份心吧,本來就是腦子摔壞了,誤會了,這段時間消停點,等你恢復了,你們再好好談談,兄弟倆沒隔夜仇。」
「小孩那時候十幾歲,站起來還沒我倆胸口高呢,不懂事,想岔了看上你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現在也不願意了,估計是有別的喜歡的人了,人嘛,就是這樣。」
「你可別不樂意,自己當初拒絕人家小孩的,也不知道你咋想的,你指定兇他了,他最怕你,活該。」
餘彥倫一連說了幾個「活該」,也不怕得罪人,嚴述臉黑得快像鍋底了,餘彥倫可不樂意看見他這樣的臉色,「幹嘛呢,我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嗎?」
嚴述停下手裡的動作,「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問。」餘彥倫手閒不住,隨手拿起他桌子上一支鋼筆在指尖轉。
嚴述:「陶秩喜歡什麼型別的alpha。」
「咯噠」一聲,鋼筆從餘彥倫指尖不慎掉了下去,餘彥倫快被他這油鹽不進的架勢弄笑了,「這可不興問,反正現在肯定不喜歡你這樣的。」
「我媽最近在給他物色相親物件,我看了一眼,選妃一樣的,你可別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