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清晰,未乾的墨水發出獨特的碳香。
等它乾涸的時間裡,抬手看了一眼時間,九點二十,很晚了。
司徒徹聽見鈴聲時正站在一個廢棄的電話亭裡,
「阿徹,下班了嗎?」
聽見她聲音的時候,司徒徹覺得自己做了那麼久的心裡暗示都白費了,好想撲到她懷裡尋求安慰,可是她不能,已經失控過一次了,代價是教授不再是教授,好沉的代價,下一次呢?眼中的淚水再次滑出,嘴角扯出一個微笑,聲音也很溫暖,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說謊可以這麼厲害,她不敢說加班,怕教授又來醫院,
「還沒,今天特別忙,可能還要一兩個小時,你困了就先睡」,
「你那邊好安靜啊」,
「嗯,我在走廊外面」,
「早點回來,我等你」,
「好」。
掛了電話,司徒徹終是控制不住地蹲在地上小聲抽泣,到後來,放聲大哭。
哭夠了,開始想分手計劃,突然提出分手是行不通的,教授一定不會同意,她不想讓教授跟自己一樣承受這種痛苦,想分手又能下定決心的方法,就是讓她討厭自己,讓她對自己徹底失望,沒想到說好的不跟她說話就變成真的了,只是時限從五分鐘到遙遙無期。
在門外站到十二點,司徒徹才輕手輕腳地開啟了門,站站睡得很熟,只是耳朵動了動,大概知道是誰才放鬆了警惕。
除了玄關處的燈,教授房間裡也亮著微弱的暖光,司徒徹匆匆洗了個澡,鏡子裡的自己眼睛腫得不像話,這模樣肯定是不能被教授發現的,她輕輕走到周楠房間門口,她好像已經睡著了,旁邊的檯燈還亮著,司徒徹把燈熄滅準備轉身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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