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長抱臂,「艹,聽這名就是個麻煩的傢伙。」
可不嘛,天天在試捲上讓人幫寫作文。
秦嘉樹默默看他一眼,突然覺得對方是二百五也挺好。
季風長咬牙問道:「他有什麼事?」
秦嘉樹述說了今天的目擊現場和之前的迷霧夢境。
季風長聽後一愣,「這李華不會是被人當魚了吧。」
秦嘉樹:「什麼意思?」
「李雷腳踏兩條船,給了韓梅梅糖又給了李華,但他給韓梅梅的較多,不就說明拿李華當備胎。」
「李華的糖是李雷看見他抽菸才給的。」秦嘉樹下意識開口,「出於關心。」
季風長:「你怎麼知道處於關心。」
秦嘉樹:「……他告訴我的。」
「那你這朋友還挺堅強。」
秦嘉樹:?
「會自我安慰。」
「……」秦嘉樹:「有什麼解決方法。」
季風長一愣,「什麼解決方法?」
「他搞不懂現在的情況。」
「那你這朋友慘了。」季風長喝了口酒,「他墜入愛河了。」
秦嘉樹皺眉,「說話要有依據。」
季風長:「這要什麼依據,做夢不就是導火索,還會給海王找藉口開脫,說明是真的喜歡他,你這朋友咬一口都嫌棄,呸!戀愛腦。」
秦嘉樹:……
季風長老神在在的吐槽完心裡一陣舒爽,小東西還想跟他鬥,說著還不忘挑撥離間,「你最好離他遠點,戀愛腦說不好會傳染。」
「他要說他不喜歡對方呢?」
季風長一擺手,「你聽他放屁。」
秦嘉樹:……
季風長遞了杯酒給秦嘉樹,「勸你那朋友趕緊跑,現在只是單純做做夢還來得及。」
秦嘉樹伸手接過。
季風長正義感爆發,只當自己做好人好事。
「要是等到做春夢了,逃都逃不了了。」
秦嘉樹拿著酒杯的手一頓。
只聽他發出最後的倔強,「他真的不喜歡。」
季風長:「敢不敢讓他做個實驗?」
秦嘉樹側眸。
「你叫他回去拿那人照片擼幾發,能硬過三回就絕對是喜歡。」
秦嘉樹聽後一時沉默。
「你別不信,這可是遠古做法,畢竟男人大部分都用下半身思考」季風長:「不過我說啊,他這擺明瞭就是喜歡,不然誰沒事夢別人啊,除非他是變態,你說是不是。」
「……」
秦嘉樹抬手將酒灌了滿喉,喉結滾動,仔細琢磨著季風長的話。
「為什麼是三回?」
「以防止心理變態興奮,第一發和第二發都不可信,要是第三發還能硬那絕對是喜歡,要是軟了也可能是他不行。」
「你懂的還挺多。」
季·一次戀愛也沒談過·風長:「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情場小王子。」
秦嘉樹斟酌了一番,沒再說什麼。
季風長:「哦,對了。」
「什麼?」
「你這朋友跟死鴨子有一拼,嘴巴都挺硬的。」
「……」
從會所出來時已經過了午夜,秦嘉樹渾身酒氣的回了家,從浴室出來倒在床上思考著季風長的話。
在溫稚初的問題上他清醒卻又辨不清方向,旁觀者清,也許季風長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俊朗的眉眼合上,也許這就是友情,明知對方是二百五,對對方的話還深信不疑。
真感天動地兄弟情。
今天月考成績正式出爐,校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