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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過藥後,兩人走出診室,因為林奕鈴雙膝都傷了,走路蹣跚。程繁宇索性站在她面前蹲下,讓她趴在他背上。

「謝謝宇哥。」林奕鈴趴在他的背上, 道謝。

程繁宇背起她,說了一句:「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因為沒有好好保護你。」

林奕鈴的頭在他的肩窩蹭了幾下, 說:「宇哥,你不要內疚,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林奕鈴的傷勢不大,只是醫生給她上了一些紅藥水, 比較難去掉,請了一天假。林奕鈴閒得沒事做,本來想短期內去拜訪程繁宇的父母的,但是程繁宇說父母被老朋友邀請去外省旅遊不在本市,只好找程奶奶聊聊天。

程奶奶說要參加一個老朋友孫子的婚宴,要去做一套新衣服,讓林奕鈴開車帶她去一條行人稀少的舊街道。舊街道路窄不能停車,林奕鈴把車放在指定的停車場,扶著奶奶走了一段路回來舊街道。

她們來到一間比較有年份的服飾店,裡面有著各種各樣的唐裝和旗袍,還有很多花式的布料。這種店林奕鈴從來沒見過,有一種像身居的時候。

店裡有一個高瘦中年男人,約莫五十歲左右,坐在紅木椅,而茶几上擺放著一套茶具,有個燒水壺正在燒水。

「呯鈴……」推開店裡的玻璃門,碰撞著門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響聲。

中年男人抬眸看了一下進來的客人,是一個少女扶著一個老奶奶過來。

「程阿姨,又來做衣服了?」程奶奶是小店裡的熟客,在這裡做衣服已經有五十年了。中年男人小時候跟著父親做衣服,就認識程奶奶了。

「對啊,老朋友孫子結婚了,過來做一件唐裝。」林奕鈴扶著程奶奶走到一張紅椅子,坐下說。

中年男人一邊去拿樣品本,一邊笑著說:「來得正好,剛剛進了一批新布料,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款式。」

「好!」程奶奶接過樣品本翻閱。

中年男人問:「程阿姨,這是你孫女嗎?長得挺漂亮的,就像你當年一樣。」

「瞧你的,真會拍馬屁,我年輕的時候哪有她這麼漂亮,這是我孫媳婦呢。」程奶奶一臉自豪地介紹。

「孫媳婦?」中年男人瞪大眼睛看著林奕鈴,彷彿不相信的樣子說:「我看這孩子還挺小的,成年沒有?」

「不小了,都大學畢業了,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都生了兩個孩子了。」

林奕鈴聽到程奶奶提生孩子的事情,臉頰不由自主地臉紅了,看來程奶奶真的很想要一個曾孫子。不過,現在的社會來說,剛大學畢業就生孩子真的太早了。尤其,她還是做演員,吃青春飯的,肯定不會這麼早生孩子,想著好像要奶奶失望了。

「奕鈴,你也來看看吧,順便做一套結婚用的旗袍。」程奶奶想著反正都來了,就量個尺寸做一套吧。

林奕鈴扯著程奶奶的衣服,小聲地說:「奶奶太早了,宇哥說年底才結婚。」

中年男人耳朵特別靈,笑笑說:「年底結婚,現在做結婚旗袍也太早了,旗袍尺寸要拿近期的,怕現在做好了,年底就不適合了,畢竟還有大半年時間。」

「要不就做一套日常旗袍吧,最近進了一些新布,跟你孫媳婦絕配的!」中年男人邊說邊到放滿一卷卷的布料的桌子上,找出一卷白色的布料,捧出來,擺放在程奶奶面前。

是一款白色帶著立體的白繡花的布匹。

中年男人繼續介紹:「到時候,我用粉紅布料包邊,特別好看。保證你孫媳婦床上去,比環球小姐還更漂亮。」

程奶奶爽快地答應:「好好,就這樣做。」

「奶奶,我好多衣服,不用做旗袍。」林奕鈴對旗袍不太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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