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還要堅持留在這個軍事重地,在益州陪著夫人豈不是更加清閒舒心。
“賢之,最近那個閹人有何動靜?”岐王指的是李輔國,最近好像聖上又賞賜了他。
賢之把探子們帶回來的訊息逐一詳述,這個李輔國不是個省油的燈,不光是參政掌兵,搞得整個朝野烏煙瘴氣,在外邊也沒有閒著,還買了幾處大宅子,每個宅子養上兩個相好。
他唯一得聖心的作為就是給聖上出謀劃策,派了很多人手提防蜀地的太上皇,一邊抗敵,一邊防止被奪權。
岐王暗暗記在心中,按兵不動,計劃著更大的反攻。
從岐王府出來的時候,鶴引從聖上那裡領命而來,通知岐王覲見,岐王忙著去面聖。
鶴引見賢之無事。便順路約了他下午一起去釣魚。這是鶴引最喜歡做的事情,不為求魚,只想頤養心性。
下午,一處僻靜的池塘,兩個人並排坐著,人手各執一竿,怕驚擾了水下的小魚,二人都不放大聲音說話。太陽不算大,塘水泛青,沒一會功夫,賢之就釣上來兩條,鶴引這邊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只見,賢之的嘴角都已經咧到耳朵根那裡了,鶴引微微一笑不急不躁,還提醒賢之,“你離那水塘遠些,你的水性不是一般的差。”
“我不怕,這不有你救我!”賢之一臉的任性模樣。
“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帶你出來釣魚了嗎?”鶴引故意問到。
“因為可以保護我?”賢之故意玩笑。
鶴引白了他一眼,“可以增進我的耐心,沉得住氣。”話裡透露著戲虐的意味。
魚釣的差不多了,二人像以往一樣,帶到了附近的一個茅舍,這裡的林嬸每次都會把他們帶來的野味做成美味的佳餚,然後二人開懷暢飲,一醉方休。
今日不同往昔,剛剛進了茅舍院落,鶴引就覺得這裡比往常熱鬧了幾番,有女孩子說說笑笑的動靜,這林嬸是個獨居老人,之前並未聽說她有什麼親眷,不探不知道,一看連聲嘆,不是別人慨嘆,而是賢之。
“姐姐,你要不要這麼陰魂不散呀,我不過是出來釣個魚!而已啊!”賢之一臉的無奈,唯一的和鶴引大哥的秘密老地方也被之休給發現了。
鶴引有那麼一絲輕哼,就拎著魚陪著林嬸去收拾飯菜材料了,他看得很透,這兩個就是歡喜冤家,別讓他們在一處,不然就沒有別人說話的餘地,甚至連歡呼叫好都插不上嘴。
之休看賢之的額上有汗,拋卻矜持主動上前,拿起自己貼身的絲帕一頓殷勤,賢之無不受用,垂著雙臂,兩眼翻白,伸著舌頭,眉毛扭成了毛毛蟲,“舒服!你還真是個勤快,快,去把院子裡的柴劈完,把田裡的菜澆水,把我二人的外衫洗一遍……”
“那你現在穿什麼?”之休還蠻認真地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穿,不穿!我就那麼光著。”
“不行!我不允許別人偷看你!”之休真是要把他逼瘋了。
“說,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賢之一口氣憋在胸口。
之休壞壞一笑,才不會告訴閒之她這段時間每日跟蹤他,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會派人把她關在閒人齋。
沒多久功夫,一桌鄉村野味擺滿桌案,四人圍坐。林嬸就像是一個媒婆一樣,身負重責似的一個勁兒誇之休懂事乖巧,聽得賢之就要拍案而去。
他不是否認她的可愛,只是這樣一直誇,哪一個不知道就是說給他聽的。如果不是林嬸收了她什麼好處,賢之就一頭紮下不遠的池塘裡。
林嬸也不是個市儈的,給她錢財肯定是不合適的,之休那麼聰慧,一定是投其所好,看看那後院多出來的兩隻小白兔,不用說,就是她帶來的。
鶴引吃的明顯沒有平日裡多,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