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在這裡愣著幹嘛,快去給我抓!”
“聖上,想抓他們並非難事,只是他們的所有行動都和東邊戰事緊密相關,如今我大唐勝券在握,他們的處境岌岌可危,草民以為當務之急是要收復東都儘早返都。”
“這個自然也是朕所想所求,御林軍訓練的如何?”聖上詢問鶴引。
“每日晨起至傍晚全天操練,力保聖上安危!”
“嗯!”聖上漫不經心地回了句,“叛黨一事還要抓,一直抓,抓到一個不剩!”
“屬下遵命!”鶴引抱拳頷首畢恭畢敬回答。
罪責一股腦兒都摁到了滿達頭上,可聖上並不瞭然為何魚珠兒要替其頂罪,賢之只道是,“他後期發覺滿達身份危險,又是自己當日誤打誤撞引入宮內,難辭其咎,於是跑到大理寺揭發滿達,從而投案自首。”
“原是這般,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終生關押了吧!”聖上發了話,鶴引和賢之兩個領命退去。
此時李輔國的心裡七上八下不能踏實,死人才能讓他安心,那大理寺是鶴引的勢力範圍,自己要怎麼才能夠把那魚珠兒趕盡殺絕,以除後患呢?
閒人齋內,賢之心不在焉地擺著棋子,惱的匿冥拂袖不玩了。
“七郎,你且莫走,我有一事不明。”
“這曼陀羅可是胡人之地的植物?”
匿冥多年行走於五郡七州,見多識廣,這話題引得他留住了腳步,一把奪過賢之手上的暗色復古戒指,細細對著燭光檢視了一番。
“嗯,確是曼陀羅花。”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
匿冥打斷他的絮叨,“不是胡地之物,肯定不是。”
“如此篤定,那是源自何地?”賢之窮追不捨。
匿冥把那枚戒指小心放在案臺上,看著賢之,“先知,你小小年紀,怎麼跟党項族還扯上了關係?”
“党項族?”賢之眉頭微蹙,“你確定嗎?”
“你可以進宮去問許未初。”
“哦!也對,他都能研製出這毒花的解藥,”賢之摩挲著棋子,“他自然對這花資訊瞭如指掌。”
匿冥不再作聲,靜靜看了他一會就要轉身回房。
“如果真是党項族,那便有趣了!”賢之衝著空曠無人的門口說著。
賢之對鶴引的一大叮囑便是處處提防李輔國,他不會留著魚珠兒殘喘於世,可是,在揭發他之時這魚珠兒可是第一認證。
“你把他秘密養在大理寺的暗處,在原本關他的牢房內安排一個死囚犯。”賢之提醒著他。
鶴引點了點頭,“這個好說,只是我擔心,他為了與岐王拼死,再次出手!”
“所以我讓你把御林軍的一眾眼睛都放在行宮處,不要急於操心那十字谷。”
“操心,我這怎麼會是操心?好吧,既然絕世奇人如此說,叛賊你來抓了!”鶴引還真會一推乾淨。
“自然要我來,靠你的兵刀猛攻,怕是會斷了藤!”
“自大!”鶴引邊笑邊搖頭,“對了,說起戰事,安兵一再挫敗,我們回京師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這次換做是賢之搖頭了,“一切等遊園君回來便可知一二了,越是敵軍吃緊,我越擔憂聖上的安危。”
“你覺得他們會狗急了跳牆,最後來一個魚死網破。”
“嗯,這些朔方的死士是專門培養的,他們臥薪藏膽,不達目的是不會離開朔方的。”
“賢之,你怎麼了解的如此清楚,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咳咳,不滿你說,我單獨會了會那疏離子,他不簡單。”賢之不得不招了出來,等著對方的埋怨。
“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