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輔國鼻孔出氣,“天下之大,我倒是沒有聽聞過,有人怕靜!這段時間把他關在廂房不是沒出什麼亂子嗎?”
“呵呵……他和我吆喝了幾次,說那房間有鬼唱戲!”她邊說邊捂著嘴,忍著笑。
李輔國也抿著嘴,“這膽量,還想跟我攜手,也只配再一次被我廢棄。”
“那也要在用過之後再棄之。”
獨眼並不買賬,任憑王道好說歹說依舊蹲在地上敲打著菸袋鍋,“別費功夫了,我見你還能出了那廂房,趕緊跑吧,你不是大人的對手!”
“我說獨眼,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就是那婆娘的對手?有本事你跟他們面當面地拼呀,躲在這裡還是本事哩!”
獨眼抽了一口,“激將,沒有用的,怕不怕她也不是我在意的,只是你住在那廂房想必膽子練大了不少吧!”
其實,王道不願提及此事,說來可笑,他一路走來見過狠人,見過黑暗,見過大理寺的幾十種刑罰,他都視作過眼煙雲,獨獨怕了這看不清摸不到的鬼。
“你……原我還在心底裡笑話你,這到底是咋回事嘛!”王道也是對此摸不清楚狀況,一臉的疑惑不解。
“你真想聽?”獨眼還是一副置身事外的冷冰模樣,“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應幫我個忙?”
“啥忙咧?那必須是我能做的啊,且我願意做的!”
“你能,你也願意!”獨眼自信滿滿的口吻。
“我和你說啊,那廂房裡死的人正是棕瞳!”說完這句,獨眼用他那隻完好的眼睛瞟了眼門外的肅清光景。
王道“噌!”地彈了起身,“不可能,我剛才,來找你前還見她在那……”
獨眼嘬了口煙兒,“你莫慌,不是你見了鬼影,那在堂內說話的不是棕瞳。”
“這……不是棕瞳,那她還能是誰?”王道從一開始見了她棕色的瞳孔就認定了她是李輔國的謀士內助。
“那是你先入為主了,棕瞳死的時候我看到了,於是我就給戳瞎了一隻眼,另一隻是大人留給我讓幫襯著這個棕……瞳……”獨眼緩緩起身,“她是誰不重要,她要做什麼才最重要。”
王道越聽越暈乎,“這個女人一直想幫李輔國把大理寺少卿鶴大人剷除,她是不是另有目的?”
“那是自然,想必你也聽聞高牆內的血光之事了吧!”
“獨眼指的便是那不得志的建寧王吧!”王道急忙問到,“莫不是她跟這事也有關聯?”
“那你以為他們時常碰頭,謀劃著什麼呢?”
“難道說,他們把我關起來就是怕我識破了她不是居住在此府中之謊,其次才是把我當做扳倒大理寺少卿的證人。”
獨眼攬著他往門外走去,“你該回去覆命了,我不能過去,這個事我撇清方是良策,你且小心審時度勢,隨機應變吧!”
王道卻不急,“她冒名出入李府,那她真是身份和目的到底是什麼呀?”
“對了,你要幫我的事就是讓我可以活著離開李府!”這話的不容否定足以令王道瞠目結舌。
獨眼卻自在地吸著煙,“這就再就沒了我的容身之地,你剛才還喚那大理寺你明面上的死敵為大人,怕是有備而來吧,我在這裡混到今日,自那娘子來了便再無一席角落,不瞞你說,如果你沒有退路,死無全屍是必然!”
這倒是讓王道有些手足無措,“你都知道了?這就是你告訴我這幾多秘密的緣由!”
獨眼往前廳方向抬了抬手!“你見機行事,聖旨來了,你的主子能保你一命!我的話,你能搭救一下,我手裡關於李輔國的罪證便是你的!”
“我明白了,原來一進府你就扶持我,還假寐傳夢話給我,最後連苦肉計都用上了,你早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