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婚跟我有什麼關係?」白向墨無語的望向齊銘,「你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覺得我還會惦記她?你的理智哪裡去了?」
別說現在的白向墨,就算是原身,也不會為此有任何感情波動。
從前的憧憬早就在張書寧所作的一切後消失殆盡,若不是原身不想破壞那一份純真的感情,認為她興許只是一時糊塗,為人所矇蔽。
白向墨當時也確實沒有能力,否則依照他的性格,必須要告她個故意毀壞屍體罪,再不濟也要將她所做的事公之於眾。
現在齊銘竟然會因此質疑他,白向墨並不覺得受到傷害,只覺得好笑。
齊銘訕訕道:「我並不是覺得你對她還有什麼,只不過……」
齊銘自己也編不下去了,他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
要說吃醋擔心,那是真沒有。
兩人走到現在,他不至於這點信心都沒有。
可心裡莫名感到有些發慌,連他自己也難以解釋這種情緒。
偏偏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這種情緒從何而來。
白向墨似乎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不太明白。
他伸出手抓住齊銘的手,「我在這裡呢。」
齊銘反握住,朝著他笑了笑,「我感受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孟明銳帶著訊息早早溜入殯儀館。
一看白向墨和齊銘竟然都沒有起床,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呵,男人。」
孟明銳覺得昨天晚上他加班加點地去調查,今天一大早就想著趕緊過來,彷彿是個笑話!
看人家夜夜笙歌,君王從此忘早朝。
再看看自己,多麼地具有事業心!起早貪黑地為工作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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