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炮灰命格最為要緊。」
時絨遲遲地哦了一聲。
話題到此結束,梳子一梳到底,她沒便宜可佔了。
默默再摸兩把,戀戀不捨地收起梳子,正欲起身。
忽聽寂靜之中,有人輕輕吸了吸鼻子:「唔……」
時絨的動作一下滯住了:「?」
聽到他哼哼的聲音,她簡直有點像是應激反應一般,腦子裡下意識地開始走馬觀花地回顧起剛才的一幕幕。
瞳孔瘋狂地震:她幹什麼?
她應該什麼都還沒幹吧?
扯著他頭髮了?
摸了太多下,給他察覺到了?
她腦子裡風暴都碾過去一輪,
前頭白亦終於慢慢開了口:「這麼多年了,我還以為你再也不要碰我的頭髮了呢。」
時絨狂跳的心臟一緩,
表情從忐忑慢慢轉為了平靜:「……」
……
時絨剛上浮華山時,話少得很,也不愛走動,一副沒有太多世俗慾望的樣子。
偏白亦覺得這樣的徒兒好,說她安安靜靜的,不鬧騰人,還將她安置在離自己最近的院子,以便隨時來檢查她的課業。
時絨因此一度以為他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嚴師。
浮華山巔常年積雪。
又正值冬天,浮華山上剛下了一場大雪,氣候嚴寒,屋簷下掛著的冰溜子又粗又壯,尖得能戳死人。
時絨完成了一日的課業,照例去給師尊請安。
恭敬敲了三下門,聽師尊傳喚才入內。
那會兒她同他還沒這麼熟。
瞧著他多多少少是光環的,不願過於靠近,就站在屏風外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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