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曦曦。」他趁機捏了一把腰間的軟肉,又趕在她發作前迅速撤回手。
她忽略掉腰間微妙的酥麻感,嚴肅的看他:「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又想到昨晚她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說的太狠了,把他給刺激到了?
賀時鳴清清嗓,掩飾尷尬,「嗯算是吧。」
喬曦「噢」了聲,又問:「你、你會追女孩嗎?」她斜眼乜他,總覺得他話裡話外是揮之不去的陰謀感。
他抿唇掩住笑意,上前兩步靠近她,嗓音很沉,很欲,「第一次追女孩,沒經驗,喬小姐別太嚴格了。」
喬曦面紅耳赤,被他極致性感低肆的嗓音弄得心跳加速。
他這人,為什麼總是想一出是一出!
她慌亂退後,黑眼珠子轉了兩圈,像一隻遇到危險,暗中觀察的小獸。
「你好無聊。」她垂眸去看花。
賀時鳴覺得曲線救國倒是有用。
至少她沒和他針尖對麥芒,一見面兩三句話就要吵起來,不激怒他不罷休。
賀時鳴不著痕跡地靠近她,她穿著平底鞋,低垂的頭正好在他的胸前,剛剛好的高度。他抬手虛虛揉了揉她的發頂,耐心至極的哄她--
「好不好啊,給個準信。」
這人溫柔起來真是要命。
喬曦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該怎麼辦。這種情況下,她一句狠心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一下一下順著她柔軟的髮絲,細膩的觸感是一塊上好的綢緞,觸手生溫,又像暖玉。
動作不緊不慢,很磨人。
喬曦的忐忑被他一點一點磨平了。
他這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耐心了?
若是放在以前,他問她好不好,她若是不立馬答應,他就能直接上手威脅她。或者乾脆把她扔在床上,各種招數下來一遍,不信她有什麼不答應的。
他容許她叛逆,那也是在極窄的範圍裡,每次超出了警戒線,都是半生半死的懲罰。
「可以是可以,但你不準動不動就亂碰我!」她往自己後腦勺處一拍,打掉他的手。
「好。不碰你。」他應下,手規矩的插進口袋。
「你也別想威脅我!」她提前警告他。
他這人三分耐心,七分善變。上一秒還晴空萬裡的哄你別生氣了,下一秒就能把你晾在一邊,一個星期也不理。
「好。不威脅。」他點頭。
喬曦想了想,還有什麼要補充的,「你若是追不到,也休想用強!」
「好,不用強。」賀時鳴輕輕擰了下眉。
見她還一臉不樂意,男人氣笑了,無奈的說:「我又不是人販子。你這麼怕我做什麼?曦曦,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的。」
「重新開始。」
喬曦在心底呸了一句。
心想,看他這樣能堅持多久。
兩人又說了幾句,喬曦說她要晨跑了,讓他別打擾,快回醫院去。
賀時鳴說昨晚偷跑出來了一夜,今天上午老爺子要來醫院看他,他得趕在之前到。
「那你就快去啊。別磨蹭了!」
「曦曦,這幾天我還得在醫院住。你有什麼事就給我發微信,好嗎?」他上車之前,特意強調了一句。
「你就好好呆在醫院啊,沒事別亂跑。」
她從舒涵那裡聽到的,賀時鳴被他爺爺打了一頓好的,就差把骨頭都打斷了,背上青紫交錯,駭人的很。雖然她也不知道這其中是否有誇張的成分,但這兩天見他,的確瘦了些,唇色也蒼白,看上去病怏怏的,不像以往那麼有精神。
他這樣,她不心軟是假的。
賀時鳴微不可察的蹙眉,這姑娘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