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答應?”秦鬱歡不是不同意姿意給出這五分鐘,可只是兩句對話,姿意的手就已經開始發抖,這還是正主,五分鐘……姿意要怎麼捱過去呢。
“我想你和我一起。”
姿意重新開了一瓶水,自打她摘了口罩喝水,她這張和“投資人”掛鉤的臉就已經藏不住了,好在排練室裡的其餘幾個人都是老江湖,什麼該打聽什麼不該打聽都有個度,也沒人在這個時候沒眼力見兒地上來搭話。
“姐姐,我一個人不行,可我想克服這個心理陰影,這裡的舒白竹對我沒什麼傷害,總找藉口過來看她,我心裡不好受,我想分開了就斷乾淨,每天都要來看,像藕斷絲連。”
不止是她難受,連帶著還委屈了秦鬱歡,就算是姿意,也會因為被迫理不清的關係而生出苦惱。
秦鬱歡握住了姿意的手,像是沒有注意到姿意的情緒一般,仍舊帶著淺笑,答了一句,“好呢,這是現場吃瓜嗎?”
姿意:?
憂愁的情緒一時間被秦鬱歡的離譜發言給震驚了,“秦鬱歡,這個時候你還想著吃瓜,我和瓜你到底愛哪個?”
秦鬱歡認真思索,裝出手機智慧小助手的口吻:“你問的問題太複雜了,我一時還不能理解。”
姿意:……
好想給黑芝麻湯圓套麻袋,不過真套了麻袋,估計還沒下手就先被氣死了。
姿意遙遙給舒白竹比了個ok的手勢,等在不遠處的李海真收到姿意的訊息,緊急過去找節目組借了個安靜的又相對空曠的房間。
等到三人離場,排練室餘下的三個人才開始互相咬耳朵,“我怎麼品出點修羅場的氣息,不過這小姿總也是挺有意思,怎麼還帶微服私巡的。”
來了這麼久,她們可是半天都沒發現勤勤懇懇打掃衛生的清潔工小妹是姿意。
任旌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沉默一瞬,打著圓場,“估計是小孩子之間扯扯頭花鬧點小矛盾,我年輕的時候也經常這樣。”
另外兩個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到了開始“自曝”的任旌身上,想聽聽她以前的故事。
另一邊,李海真帶著三個人進了會議室臨時借來的會議室,“我就在門口,裡面也查過了,可以放心。”
要放平時,姿意高低得給李海真這麼個嚴謹的行為點贊,奈何舒白竹和她的距離超過了她目前能接受的安全線,此刻她整個人都處在一個緊繃的狀態,無暇去和李海真說笑。
一直到門關上,舒白竹才深吸了口氣,眸光凝在了姿意身上,像是質問:“小姿,你確定,你我之間的五分鐘,要帶上她嗎?”
姿意還沒什麼,秦鬱歡就已經大大方方從姿意口袋裡拿了她的手機,熟練掃臉解鎖,點開了計時器,順帶糾正一句,“不好意思,現在沒有五分鐘了。”
不止如此,她又點開了自己的,當著舒白竹的面,開始錄音。
舒白竹:……
姿意緊張的情緒被秦鬱歡的行為逗笑,她忍不住用膝蓋碰了碰秦鬱歡的腿。
“嘖,現在是正經談話時刻,不要做小動作,人家眼巴巴指著這五分鐘呢。”秦鬱歡的陰陽怪氣雖遲必到。
舒白竹:……
“好,我是想問你,你想不想回到那個世界,小姿,我保證,我會用我的一切來愛你。”舒白竹忍不住向著姿意靠近了一步,可她一靠近,姿意就已經捂著嘴往後退。
椅子在地面上劃出一道刺耳的聲音。
姿意也跟著站了起來,“你別過來,離我遠點,既然你過來了,我也正好和你說清,五年前,在我三十歲,你要我的那一晚,我就該和你分手,是我戀愛腦。”
戀愛腦到……完全遺忘了這件事。
可她清楚記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