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意知道自己拉胯,倒也不在意,只是跟著秦鬱歡笑,“看來我入不了方經紀人的眼了。”
“那也不是,小姿總有想法來圈裡混混,我還是有信心培養出一隻美麗花瓶的。”
但花瓶這種東西吧,高度註定有限,說白了,整個娛樂圈,一種人單純靠臉吃飯,另一種人既靠臉又靠技術吃飯,還有一種只靠技術不靠臉。
“那還是算了,我對娛樂圈的工作沒那麼感興趣,”姿意果斷選擇放棄,演技這種東西,日常生活逗逗趣夠用就行。
時間一晃而過,有人出來喊四十七號。
秦鬱歡把手機交給姿意,拿著號碼牌過去。
“這考試也不讓帶手機的?”姿意訝然,“這麼專業?”
方瑾遙:?
“沒聽過不讓帶手機,沒這個提醒。”
姿意琢磨一瞬,忽然笑開,“咱們做題家考試成習慣了,進考場前交手機,要不然哪兒哪兒心虛。”
“小姿總原來也會用做題家打趣自己。”秦鬱歡走了,方瑾遙坐了秦鬱歡的位置。
“怎麼不行呢,我跟秦鬱歡我們都是正兒八經靠自己從小城走出來的。”
儘管她家有錢,還不是一般二般的有錢,“只能說我比其他人的容錯率要更高一些,即便考得稀爛也能花錢出國鍍金,甚至於只要花錢,國內也可以隨便走。”
捐樓捐實驗室捐什麼都行。
“方經紀人不也是這樣麼?”姿意笑笑,方瑾遙的家世不如她,但在人生的容錯率上,她們同樣都擁有特權。
“我麼,談不上,我母親對我要求很嚴格。”方瑾遙似是想起少年時期的事,不由長嘆,“精英階層的競爭也是很激烈的,方方面面她都要我拿第一,沒有第一,我好像不配跟她姓方。”
方瑾遙幾乎是在高壓中成長起來的,迄今心態還沒脫離健康範疇得益於她自我調節能力比較強。
“所以我偶爾看小沈毫無內容地水影片,很有趣,她看上去是個很自由的人。”
“方經紀人這是藏都不跟我藏了,有點直白。”姿意忍不住挪了挪板凳,和這頭覬覦她家白菜的豬豬保持十公分距離。
方瑾遙抿唇:“只是提前和你打個招呼,我不需要小姿總為我助攻,只期望小姿總到時候別動用發小情,高抬貴手,成或不成,我都接受。”
姿意這才打量起方瑾遙,要說這人好看到能進娛樂圈麼,談不上,可她的模樣長相給人一種相當正經和專業的感覺,端正,且大氣。
“我不能答應你,截至目前,我只能確定方經紀人是一個敬業的,不會因為我不答應你就給自家藝人穿小鞋的專業人士,但私生活如何……”姿意持觀望態度,“且我提醒過方經紀人,沈知茗很直,她喜歡女人的機率等同於中彩票頭獎。”
要是不直,上一世也不會為了一個程獻付出良多。
“好吧,小姿總在做朋友方面很盡心。”方瑾遙笑著搖頭,“不論是小沈,還是小秦,你都在真心實意的付出。”
方瑾遙這一次的試探,姿意沒有意識到,又或者是秦鬱歡在她這和沈知茗是一樣性質的朋友。
朋友,姿意從來不缺,她私人的交際圈裡並不只有沈知茗和秦鬱歡,但這兩個人是她操心最多的。
一個是打小就操心,操心慣了,另一個……
要說真心實意,姿意的確是真心的,她想她的朋友都能好好的。
與此同時,一門之隔的考場內,秦鬱歡已經開始了她的表演。
她的考題是:失去愛人。
秦鬱歡沒有談過戀愛,她不知道真正意義上的失去愛人是什麼樣的,所以她套用了那一年,她失去母親的情緒。
像抽空了靈魂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