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藕最是愛八卦,聽到了這些苗頭,就砸吧著味道不對。
常言道:月盈則虧,水滿則溢。
提督大人這才剛剛開始,哪怕暫時以碾壓的氣勢大勝,也難保不在後面那些大土匪手上吃些虧。
她顛顛的跑回中軍帳,就見稷澂又在忙著給寒冰軍洗腦……不,是上課。
提督大人同其他軍隊的將軍們皆不同,他很少同官宦們商議,而是一旦他要準備開戰,就直接下達命令。
且他每每得空就給兵士們講課,傳師授業。
這也就造成了,每人都僅僅知道自己的任務,而對於整個戰局的謀劃,完全不知情。
某些別有居心的人,就等著稷澂栽跟頭,灰溜溜的滾回燕京。
但是稷澂的官階高,又是道仁帝的天子門生,bsp;而此刻眾人再看稷澂,便覺得人家用兵用得是神鬼莫測,而那些高傲地做派皆因為是成竹在胸。
兵是一樣兵,用法各不同,造就的戰果,也隨之不同。
夏藕明白掃蕩悍匪有效的前提,是練精兵,嚴軍紀,設謀用計搞突襲。
總之,要虛虛實實,讓敵人猜不透。
夏藕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策馬奔騰的腦洞,將事情陰謀論,險些自己將自己嚇的半死。
她鬼鬼祟祟地扒在樹幹後,往裡瞧去。
稷澂察覺到了她那個不能忽視的小眼神,利索地講完了幾項指導方針,便揮揮手,讓眾人散了。
他邁著大步,向著她走來,道「娘子,出什麼事情了?」
「外面都在歌頌夫君,還說夫君乃是半仙之體,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吹噓成你刀槍不入了,對了,還有摺子戲……」
夏藕小嘴一開一合,叭叭地將她的所見所聞,通通都告訴了他。
稷澂耐心聽著,比聽將士的稟告更認真。
待她告一段落,他寵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為夫,知道了,這就去處理。」
「如何處理?」夏藕的眸子裡,閃爍著八卦的璀璨光芒。
「既然有心人將為夫神化了,那就徹底神化吧!不過,為夫可沒忘記拉上娘子一起。」
稷澂拉著她,踏入內帳。
二人並坐在長案後。
稷澂提筆濡墨,文不加點,洋洋灑灑寫下一個話本子。
夏藕乖乖坐在他的身側,小手放在膝上託著小臉,像極了懂事的小奶狗。
靜靜地往那新鮮出爐的畫本子上瞄去。
稷澂嘴角緩緩勾起,露出魅惑的笑,道「好看嗎?」
「話本子裡城隍娘娘的原型,可是小藕?」夏藕看的津津有味。
畫本子上說,城隍娘娘欠了書生一段恩情,特來報恩。
而那個書生命有孤辰,乃是七殺格,有高人為他批命,斷言他是刑剋六親的災星。
十里八村都以欺他為樂,而自從城隍娘娘嫁給她後,他的生活便是一片光明。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提督大人筆下的城隍娘娘,美得驚心動魄。
是以,她才有此一問。
「自然!」稷澂勾了勾嘴角,故意在她耳邊,壓低了嗓音,道「在為夫心中,娘子乃是天底下最美,從沒有之一!」
夏藕微微一愣眨眨眼,明白過來後,轟的一下,小臉陡然爆紅。
這種情話竟說得如此理所當然?
哪怕是真的,也更讓她難為情好不好?
稷澂見小娘子要找個地縫縮排去,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不讓她逃離,一手抬起,掐住了她滑膩的下顎,問道「那娘子以為,為夫可俊?」
掌下的綿軟,令人想要不可控的霸佔。
前世,她早早地化作一捧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