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漾扒拉著蔚亦茗的衣服,總算看清了她鎖骨旁的吻痕,探頭往深處瞧了瞧。
好傢夥。那細膩瓷白的肌膚,此時可是狼藉斑駁啊。
「我大哥竟然這麼野性。」江妤漾一副三觀盡毀的模樣,「難怪怕熱體質的你,今天包裹得這麼嚴實。」
蔚亦茗換好居家拖鞋,沒理會還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江妤漾,率先進了屋。
江妤漾回神過來,急忙追上,富有探知慾的雙眸緊盯著蔚亦茗的腰腹處:「沒有腰痠腿合不攏?我大哥該不是中看不中用吧?」
蔚亦茗:「……」
「所以報復性地在你身上留了這麼多痕跡,以掩蓋他那方面的毛病?」江妤漾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合理,「我就說嘛,上帝是公平的,我大哥各方面都那麼優秀,總會有點缺陷,沒想到會是最傷自尊的方面。」
「你腦補得會不會有點過於豐富?」蔚亦茗簡直哭笑不得,這還是親妹妹嗎?
「啊?不是?」江妤漾眨了眨眼睛,身軀緊挨著蔚亦茗,又仔細地打量她的狀態,「難道是你天賦異稟?就算經過一夜七次,也迅速恢復?」
蔚亦茗這會兒是真的翻白眼了:「我們沒做。」
江妤漾黑人問號臉:「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說這個?」
頓了幾秒,江妤漾還是回到了自己最初的定論:「看來還是我大哥不行,溫香軟玉在懷,摸也摸了,啃也啃了,最後就這麼狼狽收場,除了硬體方面的問題,我真的無法給他找藉口。」
「倒也不是。」蔚亦茗低喃了句。
「嗯?」
「他應該是行的。」身體變化騙不了人,她還是能感覺到的,大概還是為了讓她先適應那種親密度。
江妤漾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行,懂了。
她大哥還是完美無缺的人。
翌日早上九點。
蔚亦茗出現在律師辦公室,蔚景山跟許美如遲了十分鐘到。
這次不僅是將託管的股份交還給她,還有許美如之前幫她打理的信託基金。
手續也不繁瑣,簽完字後,蔚亦茗隨口說了句:「小姨,信託基金的帳目麻煩讓財務整理一份給我,岑然哥哥說幫我讓審計過目一番。」
許美如的表情有瞬間的僵硬。
她這陣子已經讓會計將帳面做得儘量完美,騙過蔚亦茗這個門外漢應該沒問題,可要是江岑然那邊的審計——
恐怕不是那麼容易過關。
蔚亦茗沒跟江岑然提及過此事,因為沒必要,許美如交給她的帳目肯定是修飾過的。
她只不過是跟她打心理仗罷了。
許美如那不自然的表情也落入了蔚景山的眼裡,這使得他眉頭輕皺,可也沒當場發作。
到底是顧忌著夫妻情啊。
蔚亦茗有些失望。
從律師樓離開,蔚景山的臉色才沉下來,直接開口:「你動過亦茗的信託基金?」
許美如自然否認:「我持家這麼多年,你捫心自問,我有哪一件事不是以她為優先考慮?你這麼懷疑我?」
蔚景山的眸色深沉,講出來的話也沒了溫情:「亦茗是我女兒,我給她的東西,別人休想染指。」
許美如的指尖驀地收緊,眸底的不甘又在頃刻間消失殆盡,帶了絲賭氣的成分說道:「我沒動。你要是懷疑我,就將我掃地出門好了,反正我這個蔚夫人,也向來被人看不起。」
蔚景山冷哼了聲:「你要是覺得蔚夫人這個位置做得憋屈,大可不做。」
許美如顯然沒料到蔚景山能說出這樣的話,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故作傷心地下了車。
她真是小看了蔚亦茗,才回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