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身份嗎?還是說只是試探?我該怎麼辦?指甲不知何時竟然扎進掌心,刺痛提醒著我此刻我所處的環境。依舊裝作茫然的反視著他,似有一股委屈般的微微嘟嚕起嘴。
「哈哈,哈哈,你們這群老不死的就是沒孤兒可愛!來來來~」右手向我招招「坐我身上。」
在我還茫然不知的情況下,一陣風已經席捲而來,暈眩片刻,腰肢已經被不熟悉的手臂牢牢扣在他懷裡。
被迫挑起下顎,直視他。不知為何,我突然想到了軒淼斌……他到底是用什麼心情去接納那些自己都覺得噁心的人?
眼前這人我不討厭也不厭惡,卻從骨子裡感到害怕,就算心靈上有千百般不願身體上卻不敢違揹他。皺了皺眉,這大概就是最原始的恐懼吧?畢竟先前他的氣勢還有那巴掌最後的瞳控,害得我打心眼裡怕他,喜怒無常忽冷忽熱琢磨不透……
「大…大人……」側過臉「請放了孤兒吧。」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微顫。
不顧他人在場,捏著下顎的左手忽然放開,冰冷的指尖若有若無的沿著纖細的脖子往下移,路過那微微凸起的喉結時,惡意的輕輕一壓再用指甲掃過,見我驚恐的眼神才滿意,繼續探索自己所不知的領域。
層層疊疊的前襟被掀開,似乎很滿意這青澀的身體和反映。
就在他把手伸進裡衣毫不避嫌的捏揉著胸前的緋紅前,我的身體只是僵硬而那一刻卻突然感到委屈,要命的委屈!
從來沒想過這身體要命的敏感,只見若有若無的觸碰已經讓我心驚膽顫,那他抓住乳尖的那一刻……我開始反思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不是為了別的,當初想想就算被上也就當被狗咬了口,可如今呢?真碰上和想想果然是不一樣的……依舊委屈著~不知何時眼眸已經含水,緊緊咬著下唇,心裡一遍遍告訴自己:都已經決定了就別在乎小細節!可惜,身體上的感受是實實在在的,心靈上的屈辱也是明明白白的~當他在沿著乳暈打轉時,閉上眼,突然有種豁出去的感覺「你丫再繼續試試看!」
七個字,一句話掀起波濤駭浪是一陣陣的~
胸前的手果然停下,那雙細長的鳳眼似笑非笑,透露出那股訊息讓我覺得自己應該被下套了。
突然明瞭,從見面起我就在裝幼小,這和我實際年齡外表都符合,因此一開始便如此決定。
我不知道他到底如何發現破綻的,柔弱聽話有些倔強毫無能力,他連小指頭都不必動便能殺死的人,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魔宗宗主不該對這樣的人有戒心啊。
那又是為何?
剛才的調戲最終還是「坦誠」了,我想一個只有二尾的幼狐是絕對沒膽子沖他吼這句話的,而且從一開始就很明瞭,底下跪的那些人怕他怕成這德性,而我還有膽子和他叫板,這說明什麼?
當然,我還是希望他理解為初生牛犢不怕虎……
那唯一一絲僥倖很快就被自己給滅了,只因心裡還存在著對他本能的害怕,沒錯,本能……
記得上一世,許許多多地方在討論本能兩個字,這是天性,人類或許不一定能很完美的激發這一點,但動物則不同。
如今在場的有好幾位人形的是動物,更別說散發那股殺氣的頭兒還把我死死抱在懷裡,直接正面衝擊,我還能反抗得了?
結論就是……奸細~
很瞭然的覺得這兩個字壓在我頭上也很明然的覺得自己失敗的掉渣了~不過這些不是重點,接下去呢?自我坦白?然後撤退?或達成某種協議?牽著我懷疑自己有沒有時間躲到世界裡;後者,我看這個目空一切的人十有八九會折磨得我半死。
既然如此還不如……將計就計吧~
紅著雙眼睛,緊緊抓著完全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