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得又是什麼?不明不知……
目光無意間一掃,蘇羽然雖然笑著注視著我們,可是兩手握拳,指縫間已經滲出絲絲艷紅。
明知此刻不是兒女情長時,可以就忍不住上前握住他的手,一根根,小心翼翼的扳開,掌心得血肉模糊,卻換來我無奈的嘆息。
抬頭,注視著他灰色的眼眸,你到底要的是什麼?
他知我,也明瞭我心中的問。可他只是任由我開啟掌心,任由我無聲的嘆息,似乎見眼前那孩子不知所措的無奈和痛苦很開心很滿足。閉上眼簾,如果說東陵破天是我唯一一個敬畏的膽顫的;汝修墨是讓我不知所措的;秦淮是讓我渴望包容的;軒淼斌是讓我憐惜的;那眼前這個男人一直以來是我所不瞭解的人……
「我……」張了張嘴,卻還是閉上,看著那依舊流淌著鮮血的掌心,一切話語都化為嘆息「以後別這樣了……」
「呵呵,指甲長了我沒注意而已。」說得輕描淡寫,嘴角依舊含笑,而我依舊不明他。
搖了搖頭,算了別想了,這個男人我真不知道拿他怎麼辦。
而此時,因為劍宗的突然加入讓不少正派騰出手或可以幾個打一個,更有建功心切的。
決天派的決天夭帶著他的三個護法和座下幾名弟子,把自己原先的對手扔給劍宗的人,自己跑到東陵破天面前囂張的叫陣。
詫異的轉身,卻發現他的目光依舊不曾離開過我……就算別人已經叫上門了他依舊無動於衷。
永波門也不顧與決天派的關係,也來搶著功勞~兩方人馬還沒開打就要先自己打起來了,看著這群跳樑小丑鄙視的搖搖頭,這麼看來還有半刻對他來說完全沒問題。
剛想拉汝修墨他們兩人去找龍蛋,卻發現不知何時佛宗宗主出現在那兩派之間說了些什麼,幾乎瞬間這幾個人一致對外,而東陵破天還是那種無所謂的調調看著我。
他到底想幹什麼?要幹什麼!如若生氣直接把抓我啊!我隨他處置!現在又算什麼?
幾個護法顯然也發現自己宗主的危險,不顧對面劍宗或其他宗派的強敵,硬生生抗下,趁著空隙回到東陵破天的身旁,儼然的看著那些虎視眈眈的三大門派。
「魔頭,今天我永波門定要取下你的狗頭!」永波門門下一個冒冒失失的年輕人沖東陵破天怒吼。
而他依舊只是笑笑,連目光都不分與他們絲毫。
咬了咬下唇,拿出把類似鑰匙的仙器「修墨你拿著它去找龍蛋,他快破殼了,所以我把它留在我原先的住所。」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汝修墨不傻。
「我欠他的!」咬牙切齒。
「你根本就不欠誰!」一把扯住我的衣袖。
「不許鬧!這件事我必須自己處理,你去放龍蛋,父親你再去破壞次陣心到時候讓那些人可以出陣」不容置疑的,固然他們可以牽動體內那顆跳動的心臟,卻無法置疑我所做的任何決定,更不能約束什麼!
從背後傳來蘇羽然的輕笑,卻顯得無力和蒼白「那我們走了,你自己小心。」
點頭,卻不做任何表達。
蘇羽然只要我無視便會以大局為重,而汝修墨卻一切都考慮他心裡的那隻小狐狸。這兩個人啊,難道蘇羽然就真的以為我會沒做好後續就冒冒失失的跑出來?
狐狸生性狡詐,又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一手?
感到他們已經離遠了,而對面那人的笑容卻有一種說不出感覺,不可否認依舊害怕,可心裡清楚如果一直站在旁邊冷眼旁觀,這個男人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來。
凡界篇 第一百二十章天劫降至
剛打算上前時,東陵破天卻抬起右手,這一個動作讓身前那些正派都到退三步,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