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怎麼不告訴我們,敢情還有這齣?」蘇羽然看著四周的裝潢隨口說道。
是人的都明白他的意思……「寒竹便是軒淼斌。」趕緊解釋了,今天大家的情緒都不在點上,先前不容置疑的拒絕……我……
「哼!」汝修墨冷哼聲,也開始研究裝潢問題。
老鴇見這架勢有點像砸場子的,有時不知如何是好。
從懷裡掏出銀票「勞煩媽媽了。」
老鴇很有職業道德,見錢立馬不管爹孃「哪裡的話!只是你也知道寒竹那小子的規矩,你看……」
還要比?上次那比試已經是僥倖,可如今~
見我臉色不佳立馬補救「沒關係沒關係的,待會兒我和寒竹說一聲~嘿嘿,大家都明白的~」拋了個媚眼,扭著腰邊要往裡走。
「等等媽媽!」身旁的氣壓越來越低。
「燼公子有話直說!咱們誰和誰啊~」人總有不怕死的……
「希望媽媽別聲張我來之事,燼某隻是來接人的,接那一年多前便該與我走之人……」再勞煩上頭的人,還真擔心自己走不了了~
凡界篇 第一百三十章再見淼斌
「這……」冷汗從鬢間往下淌,把雪白雪白的牆灰給沖塌了,老鴇的眼珠子一轉「燼公子又不是不知道,像燼公子這般人物想不引起轟動這是不可能的不是?」
想來,我進城時便有人知曉,也罷~
不動聲色點頭「勞煩媽媽告訴二皇子,請別為難秦淮~」讓六皇子的人去通報二皇子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老鴇問言,一時間急得滿頭大汗「你,你這不是要了老奴的命嘛?」
「我只是讓你去說,至於對誰說遍不關我事了~」拍拍那抖抖索索肩,大笑著向內走去。
龜奴領著到雅間,門剛關上汝修墨便靠在椅背上晾涼的掃著蘇羽然「師兄啊~我怎麼不知道你是那種到處留情之人?讓我們家的孤兒到處叫人媽?」
報復!赤裸裸的報復!
兩指捏住酒杯搖晃醇酒「這不能怪我,孤兒愛到處認人做媽是我的錯嗎?再說,這孩子小時候我不在身邊……」仰頭飲下「可惜啊~」
打擊我吧,報復我吧,沒聽見還不行嗎?
目光像粘在樓下舞臺上般,一動不動,身後兩人大概也覺得無趣便不再開口。
老鴇三步一扭五步一晃,好不容易爬上臺子「各位爺們~感謝大家來捧我家寒竹的場~按照規矩,誰能讓寒竹選上,誰便能與我家……」
「別屁話了!死婆娘還不開始?」樓下已經等不耐煩了~「好好好~馬上就來~」尷尬的甩著手絹下臺。
一身水色,低垂雙目,似是無奈,似是任命,目光遊離於人群,唇角苦澀,悲切切……
老鴇突然走上前,說了什麼,偷偷向這一指。
慌忙的抬頭,驚愕的神情,一動不動的,呆呆的立在那兒……
不知為何,我一直認為軒淼斌才是真正堅強之人。就算絕望時都認定目標,不曾為自己的錯誤懺悔,不曾為自己的軟弱哭泣。
像我卻不似我這般無能,只是什麼讓你這般震驚?讓你哭泣?
臺下一片啞然,驚愕於心中高傲冷漠的寒竹哭泣,驚愕於他的美嗎?
這時的他,給我脆弱,渴望被保護的人……
放下手中不停轉動的酒杯,站起身,拍向身前的欄杆,騰空而起,半空中借力抓住裝飾用的紅緞,穩穩落於臺上。
抬手抹去淚珠「這不適合你……」
沒有激動的撲入我懷中,也沒拒絕只是一眨不眨的注視,生怕下個瞬間便就此消失……
「啪!」響亮的巴掌「混蛋!為什麼這麼久才來!這麼久……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