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的藥理還未全部掌握。」看了眼禁冬蓮便打算繼續向前走。
「等等!」強拉下我「就算如此晚些又如何?」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師妹你是不是也該好好學習學習了?」與蘇狐狸時間呆久了,汝修墨也被感染了。
「你!」白皙的小臉漲得通紅。
大家都憋著一口氣,蘇羽然倒是快快樂樂的站在一邊看戲,他就是料定有人不願,所以才順水推舟的把我送出去,還可以白白看場戲,何樂而不為?
正當我苦惱時,關龍急匆匆闖來,大呼小叫的駕馭著飛劍「師傅,師傅!不好了不好了!」
蘇羽然挑挑眉「我很好。」雙手抱胸,靠在竹竿上,冷眼旁觀的瞧著自己大弟子一頭栽倒在地。
「看來師傅馬上就要不好了~」鳴天放下琴,左手支撐著下顎涼涼道。
蘇羽然倒只是看了他眼,隨即掃了眼還躺在地上的關龍「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師傅,師傅,來了一個男子說是你和,你和那九尾妖狐的孩子!」氣喘吁吁的一口說完「師傅讓你快去呢!」
腦子一片空白,心臟幾乎都要停止跳動,甩開手邊兩人,低頭走向關龍,或者說蘇羽然「父親,既然如此你還不前去?」
很顯然,在場所有人包括毫不知內情的禁冬蓮都錯愕,更何況別人?
公羊司徒和鳴天不知我的生母是誰,可另外三人卻不然,軒淼拉住我的手,扳開掌心,掌心已經冒出一層冷汗,眼前這人擔憂的望著我。
搖搖頭「我沒事,一起去看看吧,道主他們知道我的身份。」既然知道,那他們也明白這只是一場鬧劇。
一路誰都沒開口,直到大殿前,拉過蘇羽然,悄聲道「別承認你和母親行過夫妻之禮!」
不明,隆起眉頭看著我。
「我是誰的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自尋麻煩!他們肯定知道了些什麼才會如此,今天殿內的人只是試探,如果承認了,接下去的事你我都知道不會好收拾!」放手帶頭向內走。
道主幾人臉色微微發怒,卻依舊壓制著「孤狐你來了啊。」
「嗯,我只是想來看看這號稱是我哥哥的人。」雙手抱拳行禮,便走到他們身後。
「原來你就是我的弟弟?」聲線清雅,抬頭望去,灰色的眼眸,與蘇羽然有幾分相似的臉龐。
眯起眼睛狠狠瞪向蘇羽然,他是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過?「我的確是蘇羽然的孩子。」卻不是你的弟弟。
後者並沒感到尷尬,自顧自的轉身看向門口的蘇羽然,忽然微笑「父親!」激動得跪下。
「等等。」蘇羽然用真元托起他「我不記得自己和語煙有過孩子。」
那人倒是不緊張「我知道,娘告訴我,她並未告訴過你我的存在。」坦然向訴。
很好的藉口,也讓人找不出破綻,只是……
蘇羽然已經走入殿內,一手抱胸,另隻手點著雙唇「可……」眼鏡微微眯起。
「什麼?」那人不明所以。
「不記得同語煙行過夫妻之禮啊~」笑眯眯的看著他。
對方愣了愣立馬回答「那日母親仰慕你多時,便趁你不注意時下了迷幻散,所以你並不知道此事。」
話音剛落,在場幾人神色瞬間改變,有嘲笑的,有唾棄的,有不可思議的,更有赤裸裸的鄙視。
很好,非常好。先不說其他,最起碼我母親在所有人眼裡都是卑鄙無恥毫無貞操,會用下三濫計謀的女人!
「噢?憑你一句話又如何能證明?」蘇羽然不為動搖,慢條斯理到。
「父親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滴血認親。」毅然決然的撩起袖口。
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