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小心翼翼的把它捏起,放在懷裡「下次給我乖點!」兇巴巴的沖它吼道,手指卻安撫著那條小龍的背……
當晚,剛把那幾人安頓下之後,便悄然去找冷世塵。
也不知該說,師兄弟之間心有靈犀還是該說他本就知我,也沒修煉,端著酒杯在房內等我。
推開門,在他身旁坐下。
笑了笑,也給自己斟酒。
「孤兒,你可知那日是誰?」移動著自己的佩劍不動聲色地問道。
我來,便是為了此事,當下搖頭。冷世塵感到幾分詫異「你真不知?」
肯定點頭「心裡沒底。」
「不會是他?」沾了沾酒水,在桌上畫了幾筆,視窗的燭光被風吹動得不停搖晃,忽明忽暗。
抬頭並沒有看桌子,只是看著對面那人的臉,在光線下,陰晴不定,倒是有幾分毛骨悚然。轉念一想,或許他也是這麼覺得我,也有可能不是?「不可能是他,就算變化再多,可本質上是不會變得。最重要,他不會眼睜睜看著我至親之人死在眼前,這後果那人比誰都清楚。」
「吶……送你」手指擊打著自己的佩劍竹塵,意有所指。
皺了下眉頭「也不是不可能,但我感覺也不是那人,但有可能與他有關,畢竟他說到過,有與我同樣混沌之源的人。」
聽聞,冷世塵也繼續苦惱,這是果然不如表面這般簡單,如果說過去我的目標是血染永波門和決天派,那現在或許沒這麼簡單了……太多被迫,無奈之中不得不接受事實。
冷世塵放下茶杯「既然如此,你不打算告訴他們?」
依舊搖頭「告訴他們也只是徒添煩惱,還不如不說。」
倒是冷世塵突然哈哈大笑,見我一臉茫然,才努力壓下笑聲「我的小師弟還真是魅力無邊啊!連堂堂妖宗宗主都被你斬落馬下!勇氣可嘉勇氣可嘆啊!
翻了一白眼「我到現在都莫名奇妙的呢!我和他相識才幾天,怎麼可能?「哪有這麼容易就愛上的?
「你就不覺得那妖宗宗主已經放下身段來接近你了嗎?什麼都以你為先,就算你們不定然會有將來,可他卻是在真真實實的努力啊~」挑眉反問「可你呢?自以為是地認為別人愛上你都是有目的的?你身上到底有哪些可以讓人貪圖到放棄尊嚴?」
「冷世塵,你也別說這麼多了。」仰頭,直接對著嘴灌下了一壇酒「到底收了多少子書落的好處?」
冷世塵攤開雙手「我可沒,只不過實話實說而已。」
右手支撐著下顎,目光有些迷離「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應該現在就去踢開子書落的房間?然後對著床上的他好好表達下自己的愛意?」
「你……行嗎?」很明顯是疑問句,絕對是疑問句!
沒一個男人能忍受這種懷疑,絕對沒有!一把拎起冷世塵的前襟「師兄您在說什麼?」
「不,不,你要冷靜,我的意思是,你看你現在有不少愛人了,可卻沒有一個親密過,今天當眾抱汝修墨,也是因為他最早認識你,他對你的痴心大家也沒話說,可今天抱的是別人就不好說了~」他老人家笑得有些尷尬,確切地說是非常尷尬。
心咯噔了一下,鬆開手「真的很不公平啊……現在我已經接受了汝修墨應該要給其他人一個答案了。」說到這,心很煩躁,很慌,明明不想卻……
「你,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冷世塵急了「他們都等了你三百多年你難道還要為了做到專心拋棄他們?就是從側面來講,你忍心?見他們一個個投入別人的懷抱你受得了?」
「我……」我還真不知道……不否認自己喜歡軒炎斌的懂事和對他那股憐香惜玉的感覺,特別是秦淮死後……公羊司徒,說不清道不明,但我們之間的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