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瞭解得這麼清楚?」子書落臉色發白,舔了舔乾枯的雙唇。
「傻瓜,難道你忘了我有一個絕仙級別的師傅,外加我自己便是修神的嗎?」溫和調笑「當修神者能力突破一定程度便可穿越除了神界以外的各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看的比較遠因此並不覺得妖界和仙界有何不妥。畢竟,從各界中飛入神界的修煉者來說,魔界和妖界比較多。」
「那,那我是說,如果我願意……可是……」子書落顫顫巍巍的開口,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不必,你無須如此。」打斷他的話「你自己也說,這很不公平,非常的不公平。你也不必為了得到一份情而放棄自己的本性,沒必要。」
「可……」子書落臉色雪白,身子似乎也有些支撐不住得將要倒下。
「該說的,我都說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推開房門,給他一點考慮的時間吧,做一個選擇,放棄我,好好為自己活,還是選擇一份對他來說不公平的愛。
透過一些較為特殊的情報網可以得出,永波門和決天派兩派之間的來往越發密集,而決天派也已經派人去了魔宗,至於永波門門主悄悄上佛山……
沒聽說過吃人手軟?就算佛宗不幫我們,但最起碼也不會參與其中啊……
說道實際利益,呵呵,永波門你認為這時間誰能有我手上的東西更讓人有誘惑?
這幾日公羊司徒對練劍越發集中,每日都可看他汗流浹背的站在山頂舞劍。那人的心,我明瞭……
從背後抓住他的手腕「你修煉的方法有些不對,現在的心境也不適合修煉,停一段時間吧。」
抽回手,冷眼瞧了我一眼「無需。」
見他如此強硬,嘆了口氣「傻瓜,那跟我練吧。」眼前這個和汝修墨他們不同,他有他本身的傲氣,不容任何人折斷。
轉而一笑「恩。」身體貼近我,手腕在我的掌心。
「我看過師兄舞劍,不得不說,劍宗傳承的劍法有些偏差。」當年並不是初銳瞳親自教授,他的侍從也無法真正明白劍意「雖說我在師傅身邊時日不多,但劍意卻明瞭。」讓他的手跟著我舞「司徒,你的劍意是什麼?」
「劍意?」公羊司徒身隨我動,卻疑惑的反問一句。
「不錯,」讓他跟著我踏出削步,步伐還未完全跟得上「每個握劍持劍之人都有自己的劍意,比如,為了功名利祿;再比如,為了。」
「你呢?」此刻公羊司徒在全身心的體驗他從來不知的劍者感悟,畢竟冷世塵再怎麼好好教育他也不可能讓他與自己如此貼近的修煉。
但這樣的感悟更直接「放鬆身體。我啊,當初師傅問我為何揮劍,記得當初似乎說:我為心揮,隨心而動,不苛求不要求,修真無歲月,想之做之。」
「想知做之?你倒是灑脫。」公羊司徒低頭呵呵輕笑。
看著眼前那筆我還要高些許的男子,心念一動,側頭在他臉頰上一吻。
四周的聲音戛然而止,耳旁似乎只有他微微的呼吸聲……
勾住他腰間的手,幾乎都能感到那人極速跳動的心臟……
「司徒,司徒……」一直以來我們的話都不多,在一起時更多的是沉默或用劍來交談。
他不是軒淼斌,不會半夜走到我床前,讓我想擁抱他撫摸他佔有他!
也不是汝修墨,淡淡的卻永遠把愛我的心,表露在外。
更不是子書落,那個妖孽……
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曾變大不曾表示……可是會永遠默默地等待著。
沒多久,劍宗便來人。
不知道還要多少人記得那只有九條尾巴的老鼠?反正他老人家現在正率領著自己的徒子徒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