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生命力受到傷害,對冰焱來說修煉能補回,我也能,但極其緩慢,而且那時的修煉進展很慢。如果真這樣,我就不會考慮和他們一起去了。回去也不過是想看看而已,如果傷害到他們,就完全沒必要。自己去看一下他們在我死後是否過得幸福,自己的父母后來的生活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處理了便回來。
可按照冰焱的意思有轉折?「說說看。」但依舊不給他好臉色看。
「是啊,我在陣法內佈置一個結,到時你站在結外,那個陣就只吸你的生命力了~而陣內的那幾人壓根不會有事,你看如何?」冰焱見我有些心動,低頭哈腰的搓著雙手。
眯起眼「為什麼是我?難道不能找東西替代?」
冰焱立刻甩頭「不論什麼傳送陣都需要一個人操作,你要去的世界只有你清楚,而那個陣是隔絕用的,陣法無法探查到那些人一丁點的生命力,所以~」
嘆了口氣「必須我~」甩來冰焱「暫時放過你吧。」
冰焱一開始還挺開心的,可隨後立刻衝過來抓住我的前襟「什麼叫暫時?你知道這陣有多困難嗎?有多麻煩嗎?需要消耗的力量又有多少?小子你可別忘恩負義!」
挑眉「小子?」四周的氣壓有些低沉,抬手撫摸著它脊背的鬃毛「冰焱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他極其窩囊的嚥了口口水,死命搖頭「沒!絕對沒!」
「那現在你該去幹什麼了?」溫柔的抓起兩三根鬃毛,捏在指尖「有兩根雜毛,我替你拔了。」說罷,不給他反悔的機會立刻下手。
「啊!」冰焱瞪大眼,看著我掌心多出的幾根藍色柔毛,一時呆滯在那兒。
吹了口氣「抱歉啊,看錯了,看錯了,你別動,那幾根毛都被你動跑了~」
「不,不勞煩大人您了,小人,小人先行撤退!」鬆開前爪,急速掉轉頭,甩著尾巴就想逃。
靠在床柱上,兩隻手指夾住那根纖細的小尾巴「冰焱,今晚我好寂寞噢~留下來陪我吧~」
冰焱轉頭對著我的手指就咬,「死狐狸,還沒到春天呢,就發情?要發情也別對著本大爺發!快放了我!」
笑笑,也沒責怪它的出言不遜「放了你也可以,不過從現在起,幫我監視兩個人如何?」
冰焱停止掙扎,不解的把腦袋擱在兩指的縫隙上「誰?」
目光迎上它的兩顆小眼珠子「公羊司徒、劍繡。」
冰焱呆了呆「你什麼時候連自己的愛人都監視了?」滿臉不解。
低笑聲「公羊司徒今晚第二次幫劍繡求情,而先前那個賤貨罵我時,公羊司徒也因為劍宗的烙轍的命令而一句話都不曾開口!」那小子今晚真的過份了,再不給他些教訓,難道還要過個千百萬年等著自己戴綠帽子?
那條小泥鰍深沉的摸著下顎「哦,原來死狐狸吃醋了啊~」
對著它彈出一顆九天烈火的火心「醋你的頭!」
火心恰巧落在它背後的鬃毛上,冰焱雙手往背後拍,想拍滅了~可火卻從他的頭頂串到尾巴,一排漂亮威風的藍色鬃毛在瞬間毀於一旦。火心跳躍了幾下,最終熄滅,冰焱呆滯的漂浮在那,剛才在慌亂中噼裡啪啦的召喚出的幾塊冰此刻全部砸在自己頭上。
「死狐狸,我和你拼了!」無法接受事實的冰焱瘋狂撲向我。
紫狐立刻擋在它身前,而我則有些不好意思地瞥過頭,暗暗發笑,我是真的沒想到這火會一把燒得乾淨不是?
「燒都燒了,打我頓又不能長回來。」這安慰的話說得有些可笑。
而冰焱卻立刻拉松它的小腦袋,垂頭喪氣的趴在紫狐身上。紫狐卻用劍尖順著它光禿禿的後背……
抱起冰焱的兩隻前爪,溫和的對著冰焱前笑「冰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