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蹲在客廳某個角落等人的夏目,大家今天被放鴿子了,心情不爽走到後廳,環視了我們圈「流氓,你不是對別人始亂終棄了吧?」顯然先前的話,她也聽見了,但因為兩人不對盤,一直小鬧不斷。
「才沒有!是他……」張懸想都不想,脫口而出,說到這才覺得不對,坐在椅子上抱著膝蓋。咬著下唇,默默流著眼淚啊。
瞧他這樣,想來是受過苦了。我這人護短,便對夏目皺了下眉,搖搖頭。
她倒無所謂的往旁一靠,也不說話了。
張懸喜歡女人,這點眾所周知,守魂天的東主是個男人,這點也是世人周知。這完全不對盤的話,也只有那丫頭說得出。
「別哭了,我幫你就是了,具體細節和我說一下,我也好幫你。」唉~不幫,這小子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呢!
可他我我我,我了半天,愣是沒我出一句話。
這倒是讓我有些不悅,知道每次麻煩都找我,有事沒事就找我麻煩,卻連這都不說?存心刁難我?
知道自己想的有些偏激,這段時間,心裡浮動也有些不對,似乎就是從那時起……
「不說?不說就算了,你好自為之吧。」說著便起身要走。
張懸立刻拉住我「大哥,除了你誰也救不了我了啊!你不能見死不救……」
被他的哀號一喚,立刻轉頭。卻見,他因為要攔下我,抬手或是動作大了點。領口的衣服鬆開了些,這脖子這兒有一塊可疑的印子……
反手,微微拉開他的衣領「這是什麼?」赫然下面還有一塊。
張懸立刻拍開我的手「蚊,蚊子塊!這兩天被蚊子咬的!」
瞪大眼,看著他緊緊勒住脖子的樣「你最好和我說清楚了!」
這印子不止我一人瞧見,在場所有人都看了去,都好幾萬年的人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是什麼?
凌天若有所思,外帶喃喃自語「我上次果然沒做錯……」
您老上次又做了什麼?
忽然一個頭兩個大,感覺自己上仙界,什麼都沒幹,光撿麻煩了……
「有什麼好說的?莫名其妙!」張懸拍開我的手,故作輕鬆的翻個白眼。
「哈?蚊子是吧?」轉頭對上夏目「仙界有蚊子?這蚊子還能把堂堂張宿大人給咬成這樣?」
「是啊,我也剛知道仙界這麼大的蚊子呢。」夏目陰陽怪氣的附和「還不知那個蚊子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張大人蹲在這抱頭痛哭,也不知道張大人對那蚊子做了什麼,居然會讓蚊子追殺千里呀~」
「我,我……」說著,很不給面子的哇哇大哭,也不想想自己是多大的一個男人了!「我當時只是調戲了他兩句,誰知道,誰知道他居然,居然對我……對我做出這種事情,而且還不讓人走!要不是我身邊有上好的迷藥,別說報仇了,我大概都會死在他床上!想我七尺大男兒,居然被他,被他這麼羞辱……哇~我也別等他來殺我,乾脆我自盡算了……」說著就去找劍。
問題出來了……
他調戲別人,沒想到最後賠上了自己。後來大概覺得吃虧,居然用了同樣的方法,報復了對方,然後逃了出來。現在怕那人會找上門來,最後自己不死也不大可能,畢竟這種事情,不可能不了了之,於是,就跑我這了。
公羊司徒攔下他,也帶著有些吃不消的有趣,搖搖頭「想我一死何必在此呢?」言下之意,你就別再裝了……
果然,張懸眨巴了眨巴眼睛,看看四周。也發現一個個都是看著好戲的目光看向他,傻乎乎的放下劍,抱著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嘆了口氣「你給他下得藥還有多久才能解?」也就是說,對方還有多久找上門來?
「我走時,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