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向前走了幾步「有人……」向後撇撇嘴。
蘇羽然倒是奇怪了,似笑非笑的捏住我的下顎,而原本該抓著的針卻直接刺入我的一個手心「啊!」疼得輕叫了聲,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你!」
蘇羽然卻只是「嗯?我只是想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燼孤狐還有一天擔心別人說,別人看?」
「不,不是!」自己動手撥了針「他是……我……」你讓我怎麼說吧,對方就是想把我當實驗品來觀察,你還好意思和別人親熱?
「呵呵。」轉而一笑,繼續低頭替我挑破手心的水泡「別讓我知道,你還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不然……」陰陰的笑容……
呆呆的傻站在那兒,大腦半刻後才恢復正常運作「我和他不是你想的!你腦子和子書落同化了嗎?」
「是不是,待會兒不久知道了?」手心的水泡處理完後,上完藥膏使用棉布的繃帶綁上,平靜的還給我九陰玄天針,隨即扣住我的腰,摁在身邊的牆面「如果你敢反抗的話,孤兒,我就不得不懷疑了……」說著,掌心拉開我的腰帶,一口咬住我的下顎。
略帶不安的扭動,卻招來蘇羽然呼吸的忽然加重「你最好別做出什麼錯誤的動作……」
一語雙關,兩者之間的意思……
再聽不明白,我便不是燼孤狐了……
不由感嘆,蘇羽然便是蘇羽然。如果東陵破天,那種霸道的不容置疑,讓我不得不委屈求全,離尤那種溫和卻還要戴上些許的不容我反抗,只有眼前這人知道如何讓我乖乖就範……
滾燙的掌心隔著衣服貼在腰側,第一次知道自己那兒原來如此敏感。
「羽然,放,放開……」窘迫的被壓在神樹身上,自身卻完全的不知所措「我和他沒……」
「吻我。」淡淡的口吻,彷彿在與我討論我們該去何處散步。
強迫自己抬頭看向他,那雙與我相同的淡灰色眼眸中寫著認真和堅定。
哎,微微嘆了口氣,合上眼簾,自覺地向上仰起頭。這個蘇羽然什麼時候起居然會吃醋了?還不看情況的亂吃……
唇舌被佔據,舌與舌的交融帶出一絲情慾。我與眼前這人,或許等待某個時刻已經有很久很久了……
「不錯。」良久放開,輕啄被自己吸吮而發紅的雙唇「孤兒,我怎麼可能會不信你呢?」
你信我,還會這樣?
「孤兒,我可以理解為,你還想繼續?」吊兒郎當的不正經,抬手捏了我的臉頰。
「吧手拿開!」惡狠狠地警告,順帶甩開他的手。
「是是~」轉而靠在樹身,舉起雙手,雙眼微眯,似乎在享受此刻的親近和那寫意的威風。
看著這樣的他,什麼氣都生不起來!
或者說,我壓根就是開始生自己的氣!憤怒的大步向前走,吧蘇羽然遠遠地甩在身後,越過一臉探究的陌剎,沒好氣的吼道「看什麼看?還不出去?」
蘇羽然略帶歉意的朝他頷首「抱歉,先前小兒冒犯。」
「無事。」陌剎回禮率先跟上。
冒犯的到底是誰?是你冒犯了……混蛋!
走出世界,看著滿眼的金沙山,心情就好了不少。對於寶藏的探索,出於本能的愉快,在那堆金燦燦的毒沙內能找道什麼未知的寶物?
繼而甩出金蟾絲,這東西過於稀有,我這兒有的也不過三十丈,卻完全不夠編制手套。
分給蘇羽然寫「小心毒沙,先前我便是被他們弄上的。」靠掌風找出東西,隨後用金蟾絲調出,在半空中再用掌風吹乾淨了才落在懷中。
「不能直接解了這金沙的毒性?」蘇羽然操控了次,卻發覺如若掌風大了,就有可能威脅到頂端那些堆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