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該死的憐……
這憐到底是什麼時候產生的?如若沒有這憐,我或許還不會像現在這麼難受吧?
……胸悶的厲害……
「為什麼我會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幫你隱瞞第三者的味道?」陌剎笑了幾聲,自己都覺得涼,才訕訕作罷。
「瀟茸廷,瀟茸廷。」沒理他,嘴裡反反覆覆讀著他的名字,如同一口好茶,反覆滾動在唇齒間……「唉,得之我幸,失之我……我他媽的不幸了!」
「算了,生命中的過客太多,就如同我們修神一樣,一路看過去,太多太多的人,就算這一刻是好友,是生死之交,但下一息,我們已經各奔兩地了……」說的不無有些感慨:「看開點,你都活了這麼久,難道還不明白這點?」
瞟了他一眼,沉穩的臉上出現一種可以稱之為溫和的神情,一抹感慨一抹深思……轉過頭,合上眼簾:「你說的不錯。」很多天山門的,過去好友,都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關龍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還有過去兩個丫頭……
「別想那麼多了。」拍拍我的腦袋:「睡會兒吧。」
希望如他所說,但為何,心裡還是難過?
一份施捨的愛,再次收回時,真的那麼難?不解,費解……
當我和陌剎調整妥當後,詢問他:「回去後,你打算如何?」
「還沒想過,未來很渺茫……」那雙眼中的茫然不是假的。
「那和我走吧。」反正我萬蓮崖裡什麼都有,不在乎多個修魔的遠古上仙。
陌剎略帶驚愕的瞟了我一眼,隨即點頭:「隨意,但你出了未知崖便回去?」
搖頭:「你有想去的地方?」
「沒有,只是不想這麼快落戶一個地方。」陌剎說的感嘆,有一種滄海桑田的味道。
「那就陪我去次妖界吧?」掃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
「嗯?不先回去?」他是知道我的愛人還在遠方等著我安全回去呢。
「不。」望著前方,緩緩搖頭:「我這兒出了些問題,必須先搞清楚才能走。」坐起身,從戒指空間拿出幾件傢俱,一一放在冰炎身上:「你的事,真的沒關係?」
我忽然這麼一問,倒是讓陌剎剛開口想問的話吞下:「什麼事?」
扯了下笑容,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還不是你的身體?先前的生命力居然給了我這麼多,我自己都虛脫了半天,你卻和沒事人一樣。」
「啊,沒事,我是修魔的。有段時間為了了解這股力量,吸過不少人的生命力。」很是順口的回答,並未覺得自己說的有何不對。
瞥了下笑搖頭:「那好吧,回到魔界立刻去妖界,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吧。」
「蘇翔然他們呢?不放出來?」茶几和椅子都被張羅出來,陌剎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為自己沏了杯茶。
「這件事,我本就不打算告訴他們。」上次那張床依舊被我放了出來,彎腰鋪著床:「世界裡的時間差和外面很大,就算蘇翔然這樣精明的人也會混淆,雖說二十幾天的時間也就等同於二十多萬年,而我們這次的事或許需要一個月甚至更久。但偏偏是因為時間久,我們才能混淆視聽。」
「你,到底要做什麼?」陌剎拿起茶杯剛放到唇邊,便愣住,呆呆的問:「居然需要隱瞞他們?」
「說?」嘲諷的起身,脫了外套往床上一滾:「和誰說?他們?這只會把問題搞得複雜化。」疲倦的舒展身體,懶洋洋的在床上翻滾翻滾……「再說,這問題比較有嚴肅性,不能參與任何私人感情。」
「別吊我胃口了,你直接說吧。」陌剎已經聽出我的意思,不是不告訴你,而是要在告訴你之前狠狠折磨下。
「嘿,你說,一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