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淼斌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時急切的看向汝修墨,但那人卻沉迷在北君的交談之中。
聽說他們都住在一起了,天天說天天說都不膩味?用得著在外邊都這麼親熱?
……似乎有些吃醋的味道,唉~汝修墨應該不會的,他這人很專一的,很專情的,不像我,絕對不一樣……
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調整心態。
只不過軒淼斌身邊那人雖說並未做出任何動作,可目光中看著軒淼斌為囊中物的感覺,讓我實在是熬不住……
緊了緊握著紫狐的手,嗬!當初見初銳瞳修行的速度不順眼就暗中挑唆他人,如今我的人你都敢碰!
你是不是和我們師徒犯沖?
牙根緊咬,就連身旁凌峰何時上臺,又何時捂著胸口下臺的我都不知。
掃了眼痛苦中的某人,雖說心裡有些因為這人欺負凌天后有些氣惱他,但怎麼說本質不壞,而且還是他所愛之人……
隨手扔給他一個玉瓶,凌峰默不作聲接過,倒是一旁的蒼龍聳了聳鼻子望向這邊「修寸丹?」
點了點頭,不知有何不妥。
他卻挑眉說到「能如此無所謂的把這東西送人這世間還真沒多少人能做到呢。」
心裡一沉,這藥當初師傅隨手給的所以並不認為是什麼非常珍貴之物,可如今聽他這麼說來,或許不是……
不過,本就不打算一直隱瞞。特別是看了今天這場面,更加如此,擂臺上你爭我奪。
怎麼說自己都是一介劍仙的徒弟,雖說修神,但自認為骨子裡也跟隨自己師傅一般是個傲然的修劍者。
那些驚心動魄的畫面定然讓我熱血沸騰,要不是想要抓準時機再出場的話……
此刻,擂臺之上的那些仙人個個顯然都有天上仙以上的水準,我所要的時機……
當擂臺之上那人被打落後,公羊司徒掃了眼身旁的冷世塵,見他點頭,便衝上擂臺。
抽出配劍,傲然於前。
對方那人雖說修為上比他略高一籌,但一個劍仙不論高低都不會讓人小瞧了去。
更何況對方已然在前面連勝三場中感到疲倦,幾乎可以說匆匆下臺。
當公羊司徒站在擂臺之時,眾人都明白,天外天的人出手了。
因此當那人被打下擂臺時,猛然之間眾人保持沉默,在短短几息之內更是無人上臺。
「沒人上嗎?」一個男子從仙帝身後走出,慢條斯理的懸浮至擂臺之上。
公羊司徒臉色有些驚愕,隨即握緊配劍嚴陣以待。
而那人卻慢條斯理的拿出一把四指寬的長劍,目光中帶著幾分鄙視「雖說你也繼承了那人的功法,只可惜差的太遠……」
冷笑「我或許是,但有一人定然不是就夠了。」公羊司徒並不畏懼他,就算敗,那也要敗得體面,要有尊嚴。
狼鱟譏笑著猛然踏出一步,閃到他身後「聽說你等了那人五萬多年,為何不像別人那樣?乾脆放棄不是很好?看看你過去的夥伴,現在過得也不是有滋有潤?」
公羊司徒劍向後一掃「任何人都不可能忘記得了他,任何人!」堅定的,不容置疑的。
「呵呵~」狼鱟散漫的接住「是嗎?我倒很想瞧瞧,可惜這麼久了都沒個蹤影,也不知是死是活的。」輕鬆的把劍挑向他。
而公羊司徒接的有些吃力「當年你不還是敗給他的師傅了?」
狼鱟臉抽了下,下手也不再留情「呵呵,你知道還真不少……」
兩人相鬥,或許可以說完全是狼鱟在戲耍公羊司徒,而當他一旦玩煩了便……
有些看不下去,那種完全是戲弄的手法以及那個混蛋口中所說的話!
牙齒幾乎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