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有些迷失,茫然的忘了反抗「什麼事?」
「你想知道,如畫……呵呵,」似乎想起什麼好笑的事,他永遠在不停的輕笑,永遠都保持愉快的心情「如果你自己沒有被選中,知道燼孤狐的一生是什麼樣的嗎?」
下意識地搖頭,這時他已經鬆開我的手腕,卻還貼著我「你看那兒……」
他指著不遠處的湖水,湖面還是泛起漣漪,慢慢的出現畫面……
還是我,還是過去的家。
語煙的屍體在不遠處,我頹廢的跌倒在地,四周下著大雨。家,被毀了。
「我」收拾了東西,拿著信,茫然的抬頭,水面中的我在哭泣,茫然而又絕望的目光。
的確,如若不是得到剎烙決,確定了自己復仇的心,我的的確確會茫然……對未來的茫然。
但,我心性隨意,雖說語煙對我來說不同,但這心性還是如此擺設著的,很難有東西能放得了,放得入心。
然後,「我」十六歲的外表,因為沒有剎烙決的改造,所有還是一個少年。來到了天山門。
蘇羽然直接接待了我,問了情況便說他會代替我報仇,想了想沒有拒絕,便點了頭。
很平靜的呆在天山門,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門徒。
慢慢的,我似乎引起了蘇羽然的興趣,一切理所當然的發生,卻還未發展得太快。
快兩百年後我才見到汝修墨,在他眼中,第一眼是驚艷。
這兩人和如今的我們一樣,只是沒有了激烈。若有若無的感情,但他們卻不會搶奪,於是一直拖延著。
而我這該死的性格也不會爭取,這一拖,便是幾百年。
公羊司徒,鳴天還是天山門的學徒,鳴天入了我蘇羽然的門下,公羊司徒我們的緣分似乎只有擦肩而過。誰都沒有在意誰,留心誰。
我的生命中不曾出現過有著一雙漂亮而水汪汪眼睛的男孩,也沒有一個高傲宛如青蓮的人……
秦淮和軒淼斌,沒有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我的輓歌裡。
某一天,在後山時,遇見了子書落。他直截了當的說要帶我回妖宗,而我的性格必然是不想離開熟悉的地方,最好能留在天山門,所以拒絕了。
可他去強行帶走了我,回到妖宗,沒有留下任何書信,就連一個告別都沒有。
可就算如此,他們似乎也不著急,只是派人來妖宗問了原由後,便沒了下文。
蘇羽然和汝修墨他們,並不是真正的在乎我……我只是相對比較特別,並不是真正的特別……
來到妖宗的日子和在天山門幾乎沒有區別,子書落只是要把我養在妖宗。
汀言還是與子書落周旋著,但他們對我還算不錯,畢竟是晚輩的孩子。
離由在某一天夜裡出現,強要了我。似乎除了身體上的不適,心裡上並沒有任何反抗。
關係,似乎就這麼確定下來。他來,要,我給,只是沒了反抗。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卻知道我是什麼人。一次次茫然的接受這個男人的索要,卻又是一次次的迎合。自己,卻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
但心靈某一處似乎喜歡,喜歡那種劇烈的撞擊。似乎能把某樣東西撞入我的靈魂,而當這人擁抱我的時候……
沒什麼太大的機遇,天資只是略帶好一些,但站在這群人中間我是如此的平凡不堪。
明白,不論哪一個世界的我都明白,強者生存,所以我毫無反抗的活在強者之間。
夜裡的他,只會叫著另一個人的名字。每一次如此時,我便會在夜裡,睜大著眼,低聲呻吟著注視著我身上那人……眼中,似乎多了幾分茫然……
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卻也恰恰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