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摟住身上那人的脖子,如今我該如何回答他?
或者,什麼都不說會更好吧。
沒有往日那般瘋狂,反而是輕輕的,小心翼翼的親吻,撫、摸,我彷彿是他手中的易碎品那般被珍惜著,膜拜著。
情、欲,在他滾燙的雙唇下點燃,細弱的呻、吟則隨著他手指的起伏而被撥動。
他的身體很燙很燙,不是帶上情、欲後的炙熱,如今這種熱度讓我感到不安,讓我感到害怕,可地面的冰冷卻又讓我不受柱制的鑽入他懷中,更為的貼近,更為的……融入。
粗糙的手指,在肌、膚上行走,摩擦的奇妙感讓我沉淪。
喘息著,我雙手不知所措的在冰冷的地面徘徊。
拇指撥動著胸前的敏感,而我的雙目則失神的注視著前方……他一遍遍的,不安的,害怕的呼喚著我的名字「孤狐,孤狐。」而我能做什麼?不知道,我當真不知自己該如何回應他。
肌、膚摩、擦著地面,那種細微的疼痛讓我明白自己身處何處,讓我明白自己如今在做些什麼。
窘迫,可卻不會去拒絕身上那人。
滾燙的舌頭捲住先前被他玩弄的敏感,不顧一切的吸取,讓我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飄出體內。
這,還只是個開始。我明白……那濕漉的雙唇沿著那條中間線一路向下,早已等待他的欲、望被充分安撫。
這人知道該如何對待我的身體,知道如何能讓我感到快樂和痛苦。
乾燥的指尖,輕輕的刺入。
疼痛讓我本能的繃緊身體,拒絕他的進入。
可受傷的眼眸卻讓我覺得罪惡,自己,從很早以前便是他的。
或者說,第一次相見時,我便是這個男人的獵物。
儘可能的放鬆,他似乎笑了。隨後,親吻著內側的肌、膚,他知道,我喜歡那種不易見光的地方,喜歡他不停的徘徊,不停的安撫。
因此,在那人進入的瞬間……我伸直了咽喉,高高揚起下額,頭頂頂住地面來減輕那種不適應的疼痛。
滾燙的,彷彿是一塊燒的通紅的鐵烙,我似乎都能聽見從那可恥的地方傳來水汽的蒸發聲。
他壓住我的下跨,無法逃離的與他貼近,無法逃離的被他佔有,被他擁有著。
破天沒有立刻繼續那讓他迷戀的動作,一反常態的注視著我的眼睛,那炙熱的感覺,那種從靈魂深處湧出的安心。
稍稍撇過頭「你,動吧。」雙唇開啟,我卻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垂落的眼簾,被額發擋的流線,我不願以這種姿態來面對這個男人。就算他……可,我還是不願承認自己是被佔有,被他壓於身下蹂躪著的那個。
緩慢的,細細的親吻著面對著他的臉頰,親吻著側頸,親吻著前胸以及他和我都極其喜摸或被的凸起。
「孤狐,」他俯身,在我耳旁輕輕的叫道。
可這移一動作卻帶動了那還埋在我體內的鐵烙,越發的伸入,本能的排斥,卻讓身上那人忽然的僵硬。
猛然間明白自己幹了什麼,可還未完全適應的身體不希望他粗暴的動作。
略帶驚慌的回頭看向他,而那人……輕輕的,無奈的搖頭嘆息。
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臉,親吻著,從額頭,到下顎,從嘴角,到眼簾。
不停的親吻,雙手則捧著我的臉,不讓我躲閃。拇指徘徊摩擦著臉頰的肌膚。
沉醉在他寵愛的親吻中,卻感覺到那鐵烙緩緩的退出些許,可片刻再次深深的埋入。
難受的稍稍皺緊眉頭,而他的雙唇則再次降臨在我的眉心。
「很痛?」他問我。
赤裸的關懷讓如今的我不知所措,明明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