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快點,他都開始要了!」沒張開的小牙齒直接咬在上面,要命的感覺讓我開始惱怒。
「你又不說清楚他咬在哪裡,我怎麼知道這小傢伙藏哪去了?」東陵破天把被子一掀,立馬瞅到那小傢伙在何處窩著,捏住他的身子就往外扯。
可,絨兒還咬著我,就一扯一拽,疼得我要命「等,等一下,該死他還咬著!」
「哦?」破天低頭一瞧,立馬哈哈大笑「好呀,這小子感情事餓了,想要找奶吃呢。」
乳尖被小傢伙那沒有張開的牙齒啃啃,麻麻癢癢的感覺讓我恨不得揣死者兩個!
「你們,你們兩個混蛋都欺負我!」這話一說除了迎來身後那人的哈哈大笑,更讓我無地自容……
太折騰了這句話,也太,太受了……
絨兒肯定是屬王八的!不論東陵破天怎麼扯,愣是死咬不松嘴!
最後我只得捧著這小傢伙,翻了個身,他才好奇的甩著腦袋松嘴。
東陵破天瞅著他已經沒話可說,直接哈哈大笑跌倒在床的另一頭。
我揉了揉絨兒的腦袋,稍加無奈的嘆了口氣「今就到這兒吧!」
先前還在大笑的人立馬青了臉「不行!死都不行!」
帶著濃濃情慾的瞟了他眼,勾的破天恨不得直接把我綁了。
揮手開啟窗戶,東陵破天還不等我在開口,直接搶了我胸前的小傢伙,奮力扔了出去。
要不是瞧見他手上用了神力,在小傢伙落地前慢慢變慢,我早就先和他拼了!
「現在沒人打擾了,」看著我赤裸的身體,嘆息的緩慢開口「孤兒,你為何不是我一人的?」
這話讓我一陣,隨即愧疚的垂下眼簾,起身半跪在他身前,以膜拜的姿態,親吻著他的胸膛,親吻著他的身體……一寸寸的,一點一滴的……
門外,絨兒不滿的叫聲也沒打擾我此刻的愧疚……
我記得,我還記得,第一次瞧見那個男人時的場景。
高高在上,狂妄不可一世……
眼下,卻為我停留在這一片狹小的地方……
而我則……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淚水,順著眼角落下「我不是有意的。」我自然明白,他留下絕大部分還是因刻在靈魂的那個該死的契約。
不是平等,而是主僕……
我們從未提起,但不代表他不存在。
我們是愛人,可或許對他而言,本質而言,自己只是我的僕役……
「說什麼呢。」他不介意的親吻著我的額頭,似乎並沒理解我的意思「要哭,就留到最後吧……」
我不明白,為什麼很多是會變,更不明白為何有些人不屬於自己?有些人留下,或許並不是心甘情願……
「破天,我會想辦法解開那個契約的。」不是或許,而是必然……
他沒有回答我,沒有正面地回答,只是應了聲。果然們還是在意地吧……
試想,如若是我,也必然。說不定會比他更為糟糕,或許還會與他鬧個不停吧?
一次次的問她我可不可以離開,我可不可以走,我不是你的愛人對不對?我只是你的僕役是不是?
一次次的,一次次的……
第二天,身體略帶疲倦的推開房門。
破天還在睡,小傢伙全卷著身子,氣鼓鼓的用背對著我。
他叫了真正後半個夜,可處於愧疚,我不想推開破天,因此只能委屈這個小傢伙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腦袋。
可絨兒卻狠狠摔了下尾巴,直接抽到我手背上。
被他這一抽,抽的有些發紅,當下也有些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