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們今年能夠擺脫這個稱號。」成員們感嘆。
到最後好不容易,把黑豹的選手們搞回俱樂部的時候,早就已經是深更半夜。李硯在他們還沒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聽說了他們的見聞,順便把客房給鋪好了。
「你們這到底是在幹嘛!」但是這並不能阻礙李硯煩躁得抓頭,「你們不是去和黑豹那邊聯誼了嗎?」
「聯誼完了,都喝趴了。」餘沉雪嘆氣道:「除了我們塗塗。」
「塗塗居然這麼……」李硯震撼地朝著凃寄闌看去,眼底寫滿了敬佩。
凃寄闌也開始煩躁了,他也沒辦法好不好。白天他推門進去的時候,黑豹的選手們就對他表示出了熱烈的歡迎,還問他有沒有想換俱樂部的打算。
凃寄闌當然不能直接說沒有啊,跟他們推杯換盞,喝著喝著對方的舌頭就大了,開始跟凃寄闌構思起美好的職業發展,凃寄闌也被搞得沸騰起來,就喝得越來越多。
「反正是隗隗要我喝的,要怪就怪他。」凃寄闌直接甩手,把所有的黑豹選手扔到房間了事。
隗清嫌他們又髒又臭,當然也不可能管他們。到最後只有盛遙吭哧吭哧地給他們擦臉,脫衣服,還給他們的床頭放了蜂蜜水,謹防他們醒來口渴。
餘沉雪和明逾則是待在房間,開始翻箱倒櫃地找藥。
也是因為剛剛跑得實在太急,餘沉雪的心臟疼痛得要命,但是好在休息了會就恢復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無意識沾了酒精、亦或者是垃圾桶,他身上的紅疹又冒起來了。
餘沉雪竭力忍著不去撓,嘆了口氣道:「還好明天就該打針了。」
他現在每週都要打抗過敏,有效倒是有效,就是手背的面板看起來觸目驚心,往往烏青都還沒有能消散,就又到了下次打針的時間。
明逾不自覺地瞥了一眼,心臟莫名地緊了緊。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次看到餘沉雪打針時便呼吸發窒,總覺得像是跟著他不舒服了起來。
但是他也沒有別的話可說,最後輕聲道:「我陪你去。」
「謝謝逾哥。」餘沉雪眉目舒展。
餘沉雪這是多病纏身,當晚睡得夢魘不斷,醒來的時候心悸得大口喘氣。但是還好低燒已經退了,他換好衣服以後就跟明逾去醫院打針。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餘沉雪察覺到明逾的氣壓很低,即便明逾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可他就是敏銳地感覺到了。
回到俱樂部門口的時候,餘沉雪忽的道:「逾哥。」
明逾側過頭來,淺色的眼瞳倒映著他的影子,「嗯?」
「我覺得你真好看。」餘沉雪誇他,自然而然握住他的手,這次倒是沒有搓揉把玩了,「你能不能幫我控制下,我還是想撓。」
明逾便壓住了他的手腕,感覺到實實在在的溫度傳來時,他的低氣壓好像消失了些。餘沉雪若有所思,在明逾抬起眼睫的時候,不由自主笑了起來。
而等他們進入別墅客廳的時候,驀地撞見了一堆目光。只見隗清面無表情地抱著手臂看他們,背後還跟著盛遙、凃寄闌以及李硯,神色各異看起來極其精彩。
餘沉雪視若無睹,問道:「凌辰他們已經醒了嗎?」
凌辰就是黑豹俱樂部隊長的名字,只是到現在還沒聽到任何動靜,餘沉雪估計他們都起不來,索性道:「算了,我直接上樓看看。」
凌辰在樓上的客房剛剛坐起來,昨晚的記憶碎片拼命湧來,他下意識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又發現自己身上赤果果的,表情有著瞬間的崩裂。
此時屋內的黑豹選手也都醒了,震驚而羞恥地看著自己同樣□□的膀子,但是怎麼都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只隱約記得有人給他們脫衣服。
而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