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除了以上描述的這些意外什麼都沒有看見啊!
韓澤被這麼一聲叫地一懵,猛然一下子就回過神來,單手把顧景言的衣襟給扯好,不小心瞄了一眼顧景言,嚥了一口唾沫。
顧景言直接趁著這個機會從韓澤的懷中鑽了出來,目光陰測測地盯著韓澤。
看得韓澤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移開眼神,清清嗓子,轉頭道。
「前面出什麼事了?」
「回道主,前方有極道陣法的痕跡,根據鬼二,鬼三,鬼四的探查,應當是早就佈置好的。」
「哦?提前佈置好的埋伏?」韓澤挑了挑眉,「你背對著本座幹什麼,轉過頭回話!」
「是!」
鬼一老老實實轉過頭,目不斜視一臉正派,呸,應當說連他臉上帶著的面具都要透露著一股正氣,「屬下和右護法來時還沒有這些東西,而且此地並非是極道勢力範圍,極有可能是埋伏右護法的。」
「埋伏蘇少安?不見得吧。」韓澤冷笑了聲,到底沒有為難眼前人,不管怎麼說,方才隨機應變的能力還是很令他滿意的。
「行了,把另外三個都叫回來,全速趕路,遇到隨即破壞即可,無須理會這些東西是何由來。」
「是,道主!」
得了韓澤命令,鬼一逃似地離開了這裡,速度竟是原來的好幾倍。
就連鬼一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原本遲遲不見鬆動的瓶頸竟然在今天突破了!
感謝放蕩不羈的道主以及道主夫人!
「韓澤,你究竟想要做什麼!」鬼一剛剛離開,顧景言立時開口質問,「先前出發之前你分明答應過我不會再用道侶的名義對我,對我……那個,可你,可你現在是在這裡做什麼!」
話說道中間的時候,顧景言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來,快速說了幾個詞,氣勢再次高漲。
韓澤卻一臉無辜,「本座只是答應不隨意稱你為道侶,何時答應你不對你動手動腳了?」
「你!」
顧景言就知道先前韓澤答應這麼快就沒有好事!這才剛剛出門啊!
「而且——」韓澤臉上的無辜之色越來越甚,「本座哪裡對你動手動腳了?只是開啟一道防禦陣法,你想到哪裡去了?」
「那你扯我衣服做什麼?」
「陣法中樞就在你胸前的那一塊啊!」
「那,那你剛開始幹嘛摟著我腰還在我耳邊說話?」韓澤表現地越是無辜顧景言心中越是擔心。
想當初的時候玉軒白別說無辜了,整天一副動不動就要落淚的可憐模樣,還不是一樣想要把他醬醬釀釀?還各種高難度姿勢!
現在換了本體韓澤,他就不信韓澤沒有這種齷齪想法!
「哈?」只是說了一句話,順帶做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動作,這也算在裡面?
而且,顧景言還真的誤會韓澤了。
韓澤是玉軒白的本體不假,但是當初為了使得玉軒白更完整,韓澤不惜分割出了自己身上許多『沒用』的東西一併給玉軒白。
玉軒白呢,在他腦海中不重要的東西都沒有給韓澤留下記憶,除去那幾處雙修畫面以外,儘是些華而不實地東西。
像顧景言腦海里那處苦哈哈從秘境跑出來衣服全亂,身上也灰撲撲這麼不美感的東西怎麼能留在記憶當中呢?
因此,顧景言想到的場景韓澤並不知曉。
不過在顧景言說話的時候,韓澤腦海中猛然閃過了一個在飛劍上雙修的場景,使得韓澤猛然眼前一亮。
再看顧景言含情脈脈(並沒有)越發嫣紅的眼角,韓澤彷彿明白了什麼。
有些為難,不過為了顧景言的身體,韓澤還是義正言辭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