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一邊將監天長老往院裡迎,一邊低聲問長儀:「怎麼了?」
長儀蔫蔫地擺了擺手:「……沒事。」
阮長婉面露懷疑,轉而看向監天,後者卻是看著長儀,淡淡道:「無妨。」然後她的視線便越過了阮家姐妹,徑直看向角落裡倚牆站著的那人。
他們這處小院的東南角栽了幾株梅樹,還沒到開花的時候,但葉子已經落得差不多了,剩下枯瘦的枝幹在那裡顯得格外蕭條。不過昆五郎卻彷彿十分喜歡,沒事的時候就愛到樹下站一站,一站就能站上大半天。
問他原因,他就說這裡「有梅香」。
有沒有的全由他說了算,反正長儀是什麼也沒聞見。
監天在外頭敲門時昆五郎就正站在樹下出神,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長儀的窘況,總之現在是支起身走過來了,視線落在監天的雙眼上——比起長儀的小心翼翼,他就打量得大方極了,也不怕人姑娘惱了他。
監天始終面無表情的,長儀也判斷不出她心裡如何想。但她給人的感覺也不像柳封川的那種「冷」,硬要說的話更像是「淡」,對什麼事都不太有感情上的起伏,很符合世人對仲裁院「舍斷人情、摒棄喜怒」的印象。
她被昆五郎這麼直白地打量著也不見有反應,只是朝他淡淡頷首:「昆前輩,晚輩有一事請教。」
一聽是來說正事的,三人都正了色,把人領進正屋坐下。監天也省去了寒暄的環節,擺手拒絕了長儀要給她倒的茶,張口便直奔主題:「兩界屏障,是如何運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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