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雞峰安排了那樣大的陣仗,皇甫淳總不可能還給他們留機會。兩日前千代戎便病逝,他們昨日還在試圖闖入天都城,這才像皇甫淳的心機,不僅讓事情已成定局,甚至在大勢已定後還要留些時間出來,以免生變。只是當真聽到確鑿的訊息,局面的劣勢、他們的挫敗,如同巨石壓下來,壓在他二人的頭頂。
宗錦也再沒心情去管他與赫連恆是否還抱在一起了,就著方才的姿勢低聲問:&ldo;你說,皇甫成了攝政王,下一步會做什麼?&rdo;
&ldo;自然是尋個藉口,讓各家宣誓效忠。&rdo;
&ldo;然後你肯定是不會的。&rdo;
&ldo;他便有了藉口,聯合各家兵馬,出兵討伐赫連。&rdo;
他們一人一句,將現在的情勢說得清清楚楚。
大爭之世,不爭便死;哪怕沒有宗錦,赫連恆也絕對不想看到皇甫一家獨大的局面。
宗錦則更加了‐‐他一想到一統天下的人是皇甫淳,他就恨得牙癢癢。
&ldo;……你先鬆開,&rdo;宗錦又說,&ldo;我替你揉揉後腰,接下來多的是硬仗要打。&rdo;
男人約莫也是抱夠了,終於鬆開他,還乖巧地轉過身去。跌打酒是和那些外創藥膏一併送來的,就放在床頭;赫連恆起先坐著,宗錦嫌不好用力,又推搡著讓他趴下。
跌打酒的味道有些微刺鼻,宗錦熟練地往手心裡倒了些搓揉開,再用靠近手腕處的肉,按上赫連恆的傷處。
男人側著頭斜眼看他,嘴唇緊抿著,大約是在忍痛。
宗錦卻也沒心情故意折騰他,當真只小心翼翼地替他將淤血揉散。
&ldo;……你平日裡看著瘦,脫了衣衫又不覺得了。&rdo;宗錦輕聲說,&ldo;痛你就說,今日不取笑你。&rdo;
&ldo;不痛,&rdo;赫連恆說,&ldo;你很熟練。&rdo;
&ldo;那是,我從小就經常受傷,給自己擦跌打酒就跟吃飯似的。&rdo;
話到這兒便沒繼續往下說,宗錦專心地替男人揉著腰,男人則側著頭專心看他認真的臉。那吳夏士的手藝確實是好,且越看越好;宗錦下頜上的刺青有幾分妖艷,又有幾分猖狂,叫人一見就挪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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