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很疼,師尊願意幫晚晚舔傷口嗎?可能傷口有點髒哦。」
瑩白的手腕還在流血,離妄看到,方才眼裡的冰雪又一下消散。
她只是頑劣了些,不太聽話而已。
她是好孩子。
「晚晚的不髒,」聽她如此說,離妄唇齒間吐出疼惜的嘆息聲,安慰她,「師尊願意,你不疼就好。」
她是他唯一的小徒弟,離妄實在見不了她受傷流血的樣子,儘管他現在渾身的傷都是拜這個小徒弟所賜。
林晚聽後眸子一彎,甜甜笑了:「師尊真好。」
少女那染血的傷口便在他唇瓣處,離妄稍稍低頭,他的唇便觸到了她傷口。
為了不讓她疼,修真界光風霽月的第一仙君此時伸出舌尖,神色認真,小心翼翼地舔舐她傷口處的鮮血。
他舌尖鮮紅,看過去,竟是比血還要紅了幾分。
「唔……」
傷口被溫柔觸碰,少女低吟一聲,這細微的聲音傳到耳邊,離妄忽地抬頭,鮮紅的唇上還帶著她的血,甚是靡麗荒唐:「晚晚疼嗎?是不是師父弄疼你了?」
「不疼呀。」林晚摸了摸她師父的唇,手指好玩一般繞了幾縷男人側臉垂落的髮絲,「很舒服,是太舒服了。」
「那就好。」離妄冷峻的眉眼放鬆下來,他低啞道,「你不疼便好。」
說完,他又低下頭去,舔舐她的傷口。
林晚傷口以及傷口周邊肌膚上的血都被男人細細舔舐乾淨,他的唇齒間滿是她的鮮血,少女淡而芳香的血腥味充斥他鼻間。
但儘管如此,她的傷口還不見好,甚至仍舊有鮮血滲出。
離妄皺眉,舔舐乾淨後仍是覺得不夠,頓了片刻後,他咬了自己舌頭。
舌頭流出血來,他低頭含住她的傷口,將自己舌尖的血融進了她傷口的血肉。
他靈力純淨渾厚,鮮血有療愈奇效,此刻將自己的血浸潤到她傷口後,林晚的傷口亮起一道溫暖金光。
金光消失後,她的傷口也已經癒合,光潔如初。
「沒事了,晚晚別怕,不會再疼了。」離妄抬頭,他面色極其蒼白,薄唇上滿是兩人混在一起的血,鮮紅誘人,「為師癒合了傷口。」
林晚也被自己癒合的傷口驚到了,愣了片刻後極是開心地抱著她師父,在他胸膛蹭蹭親親:「師尊真好,我要一直把師父囚禁在這裡,這樣師父就不會跑,只是我一個人的啦。」
小徒弟口出驚人之語,離妄目光一滯,但怕刺激她嚇到她,他聲音仍舊溫柔,循循善誘問:「晚晚,我是你師父,你可以告訴師父,為什麼要對師父下藥麼?為什麼要對師父用鎖魂釘,把師父囚禁在此麼?」
「晚晚,好孩子,你解開鎖魂釘放了師父,此事師父不會怪你。」
他說的很溫柔,無一絲一毫的責怪語氣,林晚被他溫和的語氣安撫到,雙頰微紅,眼眸清澈,乖巧回答他:
「因為我太喜歡師尊了。」
她認真回,從他懷裡起身來回走著,少女身上紅裙色彩熱烈,手上銀鈴清脆悠揚,在洞穴不住迴響。
的確是因為太喜歡師父了,所以才將師父囚禁起來,除此之外……林晚小手作思考狀,摸了摸自己下巴想,大約還因為,她發現自己了。
還是一穿進了本師徒戀be文。
在她囚禁師父的前一天,她師父在打坐修煉,她窩在她師父的懷裡睡覺,醒來後,林晚發現自己穿書了。
之前被封存的穿書記憶鋪天蓋地湧入她腦海,她怔了好久,才理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她穿成了師徒be文的徒弟女主,而她師父就是男主,這本文她只看一半,看到女主死了那裡時,她就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