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很輕巧,好似這是不值一提的一件事,很好玩的一件事,也不在乎身上的傷。
心疼的全是她師父,從小到大便是這樣,她頑劣和別人打架,或是下山遊歷修煉受了傷,神情無措擔心她傷勢,怕她會疼的一直是她師父。
因而,在受傷時,林晚才只想找師父,她已經無意識生出了一種依戀感,就連囚禁師父,除了因為知道穿書劇情自保外,也是因為依戀感。
只有師父才會心疼她,給她抱抱和安全感,或許也是因為她師父從小到大的放縱和寵溺,她到現在還是一孩子心性,想法極其簡單。
怕師父逃走,那她就把他囚禁起來好了,她很喜歡師父,才會把師父關在這裡呀。
她之前傷害師父,用刀割師父的面板,也是,也是因為她好喜歡師父呀……
林晚靠在師父腿上,舒服地眯起眼睛……單純地這麼認為。
「怎會如此……」因為過於擔心她的傷勢,離妄目光渙散,長睫已經沾濕,似是沒聽到小徒弟後面那一句驚駭之語。
「怎會如此,晚晚,你解開師父的……」
看到她背部的傷口,男人眼睛泛紅,心疼得險些要掉下淚來,他急於給她療傷,想要小徒弟解開鎖魂釘,好讓自己靈骨被限制的靈力可以釋放出來。
但是,這話說到一半又吞了回去。
離妄微怔。
她現在受了傷如此脆弱,怕是已經處於崩潰邊緣,他這師父若是再刺激到了她該怎麼辦
於是,片刻後,他把一半的話收回,手輕撫小徒弟的背,後拍了下她的屁股。
不知為何,男人的臉紅了,手卻沒有移開,低聲哄她:「晚晚,你趴在師父這先睡一覺,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真的嗎?」林晚天真問。
而後,男人又拍了拍她的臀:「自然是真的。」
拍了兩次,雖然不痛,還麻麻的,有點舒服,但小姑娘總覺得她師父怪怪的。
「師父,你為什麼總拍我屁股。」林晚直接問了。
這話一出,男人卻是勾唇笑了。
他膚白唇紅,笑容搖曳在臉上,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因為……晚晚是好孩子。」他面色平靜,附在她耳邊如此回答。
「是嗎,這算是什麼理由啊……」林晚乾脆翻了個身,不給他再拍自己屁股的機會,雙手勾著男人脖子坐了起來。
臉湊近,狐疑瞧他:「師父騙人呢。」
他還在笑,眼裡光華流轉,聲音溫柔得像是一種誘惑:「師父沒有騙晚晚,好孩子,乖乖睡一覺,師父會替你療傷。」
這聲音太好聽了,林晚聽著聽著腦袋就暈暈乎乎的。
後面暈著暈著,不知怎麼,居然就這麼睡過去了。
她身子陷在男人的懷抱裡,小手還不忘緊緊抱著他,怕他跑了一般。
「師父不能離開晚晚,不能……晚晚好喜歡師父的,師父不能逃,逃……」
在快要睡著前,她小嘴張合呢喃說著,又親了上去,咬著不放。
「師父不會離開晚晚。」離妄任她咬著不放,眼神慈愛包容,憐惜地撫摸她的臉,病態痴迷,「晚晚是師父唯一的徒弟,也不能……」
「不能離開師父。」
後面,待小姑娘親累了,像小孩子喝到了奶一般,饜足地鬆開嘴時,他的眼睛已經濕的不成樣子,眼尾紅得要滴血了一樣。
「師父會替你療傷,醒來就不會疼了。」
「晚晚不會再疼了。」
這位仙君清醒全無,道心混亂,此時披散著烏髮,唇紅齒白,膚白勝雪,痴迷看著小徒弟的樣子,倒是現出了幾分病態和痴狂。
不似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