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晚晚,晚晚忍忍,師父會替你療傷,很快就不會疼了。」
他在她耳邊柔聲道歉,隨即替少女攏好胸前衣衫,又將她輕柔地翻了身,露出背部的傷口。
傷口處鮮血淋漓,還縈繞著絲絲黑氣。
他修行已有幾千年,修魔大戰時手上亦是沾染了無數魔族鮮血,什麼場面都已見過,什麼事都做了,對萬事萬物本已無悲無喜,激不起他絲毫情緒。
但他的小徒弟是例外。
只有她是例外。
此時,林晚身上的傷口便是一把把要他命的刀,極其輕易便叫他流出血淚來,也失了分寸。
這是小姑娘傷的最重的一次。
離妄氣息沉了下來。
他掃了眼,發現林晚的傷口集中在背部,像是被人突襲了一般。
他愣了下,睫毛顫抖著,當即準備為她療傷。
只是,當他下意識想聚攏靈力施以療愈術時,才猛然意識到……他體內靈骨被鎖魂釘釘穿,靈力被限,療愈術已然是使不出來了。
林晚還在迷迷糊糊地睡著,因為舒服的感覺沒了,沒有酥酥麻麻的感覺了,所以她一直蹙著眉,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但離妄一看到小姑娘蹙起的眉,又以為她是疼成這樣,心又開始疼了。
他心一疼,意識混亂,一心想的便是要如何治好小徒弟的傷。
既然療愈術施不了,那便只能放他的靈血了。
仙君的靈血何其寶貴和純淨,用一滴便少一滴,更何況從靈髓裡逼出靈血,本就要承受嗜骨之痛。
但他甘之如飴。
只要他的小徒弟一受傷,他理智全無,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顧不上了,就算血流乾都也不在乎,只想放血,給他小徒弟療傷。
小姑娘的臉陷在軟軟的錦衾裡,只露出白皙的半邊側臉。
雖然舒服的感覺沒有了,但她依舊睡得很甜很香,此刻還不知道,她的師父瘋了,竟然又想餵她喝血。
沒有一絲猶豫,男人並起兩指,指尖聚起一道金光,當即劃破了自己手腕。
鮮血汩汩流出,甚至還發著淺淡的微光。
男人的臉又白了些,他一手輕撫著她後腦勺,將她靠在自己腿上,另一流血的手腕遞到她唇邊。
「晚晚,乖,張嘴……」離妄輕聲哄著她,鮮艷的唇已然蒼白了兩分。
林晚雖在睡夢中,但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哼唧兩聲別過臉,說不什麼都不張嘴。
離妄嘆了口氣。
竟是這般不願麼。
他知道,小徒弟不想喝他的血。
「罷了。」
手腕的血還在往下滴,啪嗒啪嗒滴在床上,鮮紅快速蔓延開來,幾要將床榻都染紅。
無奈之下,他只能忍著羞恥感,紅著耳尖,將小徒弟的衣衫又褪下,露出她白皙的肩背。
雪白刺眼,他竭力屏除一切慾念,目光只落在少女背部的傷口處。
傷口處還在冒著黑氣,黑氣久久不散,似是從少女的體內溢位來的……
黑氣……
男人思忖片刻,臉色驟變。
他沒有耽擱,但看到少女的傷口,卻還是忍不住……細細舔舐了一遍。
舔舐她的傷口,好像成了一件能讓他愉悅,也讓少女愉悅的一件事。
傷口被撫慰,濕潤的觸感傳來,林晚頓時覺得傷口的疼痛消了不少,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樂呢。
她舒服地哼了兩聲,聽到她的聲音,離妄停了下來,薄唇上交織著小徒弟的血,荒唐又誘人。
他旋即燙著耳根,將手腕的血滴到了少女的傷口處。
仙君的靈血滴下,少女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