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離聽到這話,彎眸淺笑,聲音輕柔得像是一種誘騙:「晚晚只是親親其他地方,不是親嘴的話,就不算是破壞師徒關係,親了以後,師父還是晚晚的師父,晚晚還是我的徒弟。」
「哦。」林晚雖並不是很明白師父的話,但師父的笑過於好看溫柔,聲音又清冽如泉實在是太好看太溫柔了。
於是,雖然她並不理解,還是抱著對師父的信任,訝異地睜大眼睛,問謝離:「晚晚真的可以親親嗎?」
謝離唇角彎起:「師父是晚晚的,晚晚當然可以親師父,而且,晚晚可以對師父做任何事情。」
謝離又將這句話重複了一遍。
林晚聽到有些愣住了:「晚晚真的可以對師父做任何事情嗎……」
謝離回,笑容很深:「當然,晚晚可以對師父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
囚禁師父,傷害師父……只要是晚晚,都可以的啊……
他很喜歡。
恍然間,林晚低眸,看到師父這副赤|裸著胸膛,身上沾血脆弱破碎的樣子時,那個要把師父弄壞的念頭又湧了上來。
她眼前忽地閃過一些畫面。
鐵鏈,山洞,師,師父?
這些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很快畫面又消失了。
林晚以為是錯覺,便沒有多想,對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目光,又問:「親師父會很舒服嗎?」
「這個……」
小徒弟問起這個,謝離沒有立即回,沉吟片刻勾唇笑道:「師父會很舒服,我想,晚晚應該也會舒服。」
因為……若是他親小徒弟,應該會舒服得剋制不住吧。
「真的嗎?」少女眼眸無邪。
謝離點頭回,手背的青筋越發明顯,淡笑:「真的。」
於是,本著對師父的信任,林晚決定試著親親師父。
親哪裡好呢。
師父說不親嘴就行了。
林晚歪著小腦袋,目光從上到下細細打量了一番師父,最後,在看到男人微凸的喉結上下滑動時,她一下來了興致。
櫻桃紅唇微張,一下就湊了上去。
這親親來得過於突然,謝離稍一垂眸,便看到小姑娘的臉湊近,再然後,喉結處落下一片柔軟,還有濕潤。
謝離頭皮發麻,心彷彿在快速地下墜,而後,沉到了一池溺人的春水裡。
酥酥麻麻的顫意浸入血液骨髓,傳遍四肢百骸。
再下一刻,他的眼眸被水霧浸濕,稍一眨眼,就彷彿要落下淚來。
三世,三世了,終於,終於有得到她的希望了嗎……
「師父的喉結還在動誒,師父在咽口水嗎?」女孩親完後,見師父臉上浮起了異樣的紅,甚至這紅還蔓延到了耳根,好奇問,烏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月色還未離開,仍舊溫柔灑在二人身上,在清冷的月輝中,男人竭力剋制隱忍的慾望,用比月光還剔透的眼睛看著少女。
枯寂的眼裡映著小徒弟的身影,於是,男人的眼裡開始煥發生機,充滿渴望。
「師父喜歡晚晚,可以親親晚晚嗎?」他嘶啞問,忍不住撫摸少女的臉
「晚晚……」
「晚晚」這兩個字喊的纏綿又繾綣,而男人看向少女的眼神時脈脈含情,溫柔似水,迷離多情,任誰看了都會陷在裡面,但是……
林晚目光呆滯,面無表情地看著雙頰緋紅,眼神奇怪的師父……
她認真地思考了他師父剛才的話,然後抬眸對上男人繾綣含情的目光,搖頭——
「不能。」林晚搖頭。
她單純地覺得,她親親師父可以,但是,師父親親她,不可以。
為何會如此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