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不過來, 手錘了錘師父的胸膛, 哼哼唧唧,正要控訴他的罪行咬他舌頭時,他卻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輕笑了笑, 不再親她的嘴巴,轉而吻著她的耳朵, 微仰的脖子和其他……
嘴巴里灌進空氣,小姑娘得救了一般,大口呼吸起來,小臉還是紅撲撲的,杏眸半眯,一片迷離之色。
少女雪白的肌膚泛了一層粉色,謝離桃花眼輕彎, 不禁暗嘆,他的徒弟怎麼能這麼可愛。
一動不動, 乖乖任他親吻的樣子著實可愛。
在他眼裡, 從第一世到現在, 他這個師父一直如此認為……徒弟做什麼都是對的,怎樣都是可愛的。
如果她做了錯事,也只能怪他這個師父沒有教好,不關他小徒弟的事。
晚晚永遠都不會有錯,她是最可愛,也是最好的徒弟。
謝離便是抱著這個信念,縱容著小徒弟的一切。
縱容她在第一世的時候囚禁自己,縱容她用鎖魂釘釘穿自己靈骨,縱容她割傷自己面板,縱容她……
他可以縱容她所有,但是……獨獨不能縱容她喜歡別人,和另一個男人結為道侶。
她是他的徒弟,也會是他的道侶。
這三世的痛苦,他受夠了。
之前三世的記憶又浮現,謝離眸色漸紅,盯著小徒弟迷糊昏頭的樣子看了許久後,終於不再親她。
他的桃花眼裡如蒙水霧,長睫微垂間,在小姑娘圓滑可愛、白嫩如脂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輕微的痛意襲來,少女哼唧一聲,又不安分起來。
謝離怕她逃,又緊緊地把小徒弟抱住,他抱得很緊,恨不得把小徒弟揉到自己的身體裡,骨血相融,變成一個人。
「晚晚,晚晚……」
謝離嘶啞喚著小徒弟的名字,聲音粘稠的像春日雨水,深情之中帶著一絲潮濕的憂鬱。
喚了幾聲後,謝離把臉輕輕擱在少女肩膀,滿足的呼吸一聲重過一聲,在喘氣。
花藤上的花被風吹落,洋洋灑灑下了一場花雨,男人和少女互相依偎著,白皙的身體上覆著花瓣,這畫面純潔又旖旎,美好又夢幻。
林晚又被師父親昏了頭,身子軟軟的,小腦袋趴在男人肩膀,紅紅的小耳朵似有若無地碰到了男人的耳朵。
謝離耳朵極燙,林晚被這溫度一灼,覺得不舒服,下意識想要遠離,謝離卻又摸著她後腦勺,將小徒弟牢牢按在了自己胸口,不讓她逃。
「晚晚做好準備了嗎?」他情緒溫柔,聲音低啞,還帶著親吻過後獨有的誘人意味
被師父按著腦袋,臉貼著他胸膛,林晚只覺得整個人都被師父掌控住,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她頭腦昏沉,恍惚失神,根本間沒反應過來師父說的「做好準備」是什麼意思。
她不明白,也回答不了他,只能含含糊糊地搖頭或是點頭。
到最後,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搖了頭還是點了頭,她只聽到師父清和低緩的笑聲,如清泉一般緩緩流過她耳畔,很舒服。
「好孩子,受不住就和師父說,知道麼。」男人揉了揉她的頭,繾綣的笑意在眼底暈開,目光幽深熾熱。
林晚頭還是暈暈的,師父的話她只聽了一半,根本沒聽明白。
受不住?受不住什麼?為什麼會受不住?
為什麼受不住要和師父說?……
林晚睜著一雙水潤的杏眸天真看向師父,呼吸清淺,唇瓣軟潤紅腫,鮮艷得要滴出血來。
謝離目光一暗,呼吸一滯,喘息明顯重了幾分。
林晚紅唇翕張,開口想問她師父那句話的意思。
可誰知,她紅紅的嘴巴才剛張開,半個字都沒說出來,就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