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眨了眨眼,有點疑惑,她剛才不過就是坐到了師父的身上,也沒做什麼,怎麼師父就表情這麼痛苦了,眼睛濕濕的,紅紅的,睫毛像是被水潑過一般。
「晚晚是想看看師父脖子這裡的紋路,好奇怪啊,上面好像有一些符咒。」林晚雖然覺得奇怪,但此時還未往師父是魔這件事上想,也根本想不到,她的師父早已是魔尊了。
小徒弟突然如此問,謝離垂眸瞥到肩頸處的魔紋,他眸色漸深,後拉起了衣服將這處蓋住,笑道:「沒什麼,不過是修煉留下的痕跡而已,晚晚先告訴師父……」
謝離抱著小徒弟,小徒弟的腿勾著他的腰,兩人此時的姿勢是如此親密,肌膚相貼,甚至能聽到彼此劇烈的心跳聲。
男人盯著少女,平靜的目光下浪潮洶湧,他薄唇囁嚅,桃花眼裡水光泛泛:「晚晚,告訴師父好不好,你為何今日……」
不待謝離把話說完,林晚先咯吱笑了起來,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師父,我什麼都知道了,想起了三世的記憶。」
「我知道了,師父每一世都死在晚晚的劍下……對不起。」林晚忽然抿著唇,認真道歉,乖巧得不行,「以後晚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晚晚以後……」
「晚晚不必和師父道歉。」謝離顫抖著手,輕輕碰上了少女的唇,將她的話堵在唇邊,「師父願意,只要晚晚不離開師父,師父做什麼都願意。」
「晚晚可以對師父做任何事情。」
男人清冽的聲音像是一陣溫暖的春風,輕輕柔柔地拂過林晚全身,將她包裹其中,讓她每一處面板和骨髓都在止不住地顫慄。
就像是嬰兒沉溺於母親的懷抱,從第一世開始,從成為師父的徒弟開始,林晚就沉溺於師父的這種溫柔。
這種無所不在的溫柔,會緩慢侵蝕她所有,讓她上癮無法戒斷,會生出佔有慾的溫柔。
師父會包容她任何事情,師父會縱容她保護她,師父會摸她的頭告訴她,師父是晚晚的,晚晚也是師父的,晚晚對師父做任何事,都可以。
經年累月,這份溫柔讓林晚沉迷,於是長大後,幾乎是沒有任何意外,林晚面對這樣的師父,生出了想要和師父在一起的男女之愛。
師父這麼漂亮,又這麼好,她想要師父,和師父雙修也很正常吧。
第一世,林晚便是抱著這樣念頭,強硬地毀壞了她和師父的師徒關係。
囚禁師父是可以的呀,師父說過,她是好孩子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不離開師父就好,她囚禁師父就是為了和師父在一起,不讓師父逃走,為什麼不可以呢。
傷害師父也可以呀,染血的師父,受傷的師父更漂亮了,而且,師父好像次次都很享受呢。
第一世的種種記憶又湧了上來,洞穴裡的師父,被她親親摸摸的師父,鎖在籠子裡的師父,和她雙修的師父……這些模糊的影子與眼前的男人重疊在一起,逐漸清晰起來。
林晚看著師父這張漂亮俊美的臉,看著師父眸子裡的自己,歡喜問道:「晚晚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嗎,雙修也可以嗎?」
謝離彎眸,桃花眼裡似是淬滿了星光。
他看著少女溫柔地笑,隨即,握著她的手放到身下:「可以,但是……晚晚還記得如何雙修嗎?」
手心觸感傳來時小姑娘高興壞了,趴在師父的肩膀甜甜道:「嗯,師父那時教我,雙修就是先推倒師父呀。」
「嗯,推倒之後呢?」男人很有耐心地循循善誘,喉結滑動時,一滴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水珠從眼尾滑落而下。
「親親摸摸呀。」話落,林晚就開始動手。
至於之後的事後面,她也不知道了……
因為以前她親親摸摸之後師父就變得好可怕了,她被折騰的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