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資格讓我放肆的人,可不是你們。」
你們不配。
一句話吞含在唇舌之間,而後她落下去的時候,千鳥瘋狂竄向她身體。
壓根沒有理會澹臺晟三人。
渣鳥很扎人心啊,它們知道誰的資質更恐怖。
所以第五關就不需要打架,吸鳥才是正經事啊。
此刻澹臺晟等人意識到她之前說的「幾位」原來真的不是他們。
那是誰?
他們都下意識往下看去。
似是給了她排面,抑或者她這這些話是真的刺激到下面的正主了。
只見海面波濤洶湧,接著……兩團金光先後從建木的南北兩端水面竄出,一人竄出後腳下虛點樹根脈絡,騰空躍起,身上水珠流淌,婀娜身姿一襲衣袍隨風而裂,腳踏躍起的水珠,彷彿借如此細微之力便可騰射九重天。
輕盈,飄灑,仿若浮花落眷,紅衣緋緋。
但千鳥墜了。
又墜了?!!
而且墜射中分射兩端,分別朝著這個紅衣女子以及另一端而去……
紅衣女子上千鳥背席捲而起的時候,她開口了。
「靈氣復甦之變革,允我草民逆風而起,上面已有高強者先行一步,我聶圓圓蒲柳微賤之人,不若您沉穩隱蟄伏,走了。」
「九殿下自便。」
她一聲說完,管自己御鳥而上,而眾人還在震驚她的言語,七皇子澹臺晟正在竭力從第五重平臺站起,但鎮壓太恐怖,他很難分散精力,但此刻聽到下面的女聲還是震驚了。
智慧螢幕也尿性,還特地放大了他懵逼的表情,以及在邊上播放另一幕。
那片千鳥飛過的盡頭。
一個人已經出了水,只靜靜站在水面上。
蒼白,羸弱,彷彿風一吹就倒,十九歲的少年卓立之人,一襲金底藍邊的皇子袍,往日看著那麼鬆垮,如今依舊鬆垮,但當二十幾隻千鳥朝他呼嘯而去的時候,那一幕還真是……驚心動魄。
轟!!!
千鳥入體,靈性增幅,他卻不急著上去,而是將手裡提著的戈黔餵了一隻千鳥,修復他的傷口,而才駕馭千鳥飛天而起,跟聶圓圓前後以恐怖的速度直接跨過了123重天,甚至很快到了第四重。
「竟然是九皇子澹臺珂。」
「而且他還提著一個人。」
「是戈黔!」
「我明白了!伏蛟跟戈黔其實都是九殿下的人,他才是真正幕後的……大魚?」
「七殿下的臉色好難看啊。」
普通人也只敢議論到這個層次,但像江舟這些人都能在私聊裡逼逼。
雲州的校長嘆氣:「當然難看啊,你說王族不知道吧,好像也不太可能,畢竟皇子的資源都是王族內部提供的,你說倆人是靠自己打野發育的,誰信?」
江舟暗想:打野發育那是我們家阿刁才能幹得動的活,這些一生下來就躺著等餵的皇子也配?
雲州校長:「說知道吧,那他就是被當成擺在明面上的棋子吧,九皇子才是王族真正的殺招。」
江舟:「糊弄麓山的吧,怕麓山率先耍什麼麼蛾子壓制澹臺珂,現在都考完資質了,武鬥就是純靠武力,估計也能塵埃落定,這才暴露,嘖嘖,宮心計啊!」
雲州校長見他一臉嫌棄:「所有考生裡面,不就你們學校的陳阿刁最會玩心計了嗎?」
江舟抵死不認,「誰說的?我們家阿刁淳樸善良得很,她都是被逼的,是自衛……話說我們家阿刁呢?」
對啊,陳阿刁呢?
當時也就稍微納悶一下,他們的注意力很快被引走了。
「不過你們不覺得最可怕的是聶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