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仲傾難得主動找她們,鬱慕跟鬱隋本以為還能有一絲轉機。沒想到去了之後才知道,鬱仲傾的所謂退讓其實都是有條件的。而且還分別拿捏住了姐妹倆各自的軟肋,這怎能不叫人心寒。
鬱隋的傷心肯定比鬱慕要少些,畢竟她對鬱仲傾的感情幾乎沒有,可鬱慕不同,她的確承受著信念崩塌後的痛苦。
「姐,我聽爸今天的意思,要是我們不同意他的條件,估計以後就不打算理我們了。」
鬱慕寂寥,嘆了口氣:「早就料到了。我現在在想是不是該另起爐灶,為自己以後多做打算。」
「哎?你突然想通了?」
鬱隋本來還想著該怎麼安慰鬱慕比較好,鬱仲傾那番自以為是的話也不過是讓她氣幾天,可對鬱慕來說,恐怕真像是在心口割刀子。
「我被趕出公司的時候就想明白了,你這麼不看好我?」
鬱隋撓撓頭:「以前你總是不遺餘力勸我回家,我以為你是爸爸最忠實的粉絲,沒想到現在也粉轉黑了。」
鬱慕澀然一笑:「沒辦法,但也不得不面對現實,尊重現實。」
「既然姐你決定自立門戶,那我絕對舉雙手贊成,還要給你贊助。」
鬱慕瞥她一眼:「你那點私房錢還是存著以後給心心和晴晴花吧,我可不跟小孩子搶零花錢。」
鬱仲傾的策略也沒起效,眼看著人工腺體推廣陷入停滯,前期的巨大投入不能白白打了水漂,白紀苓又使出一招。
既然對方可以引導輿論讓業務無法推廣,那她也可以用同樣辦法讓鬱家姐妹人設崩塌。
一個是關心社會的企業家,一個是獨立創新的設計師,實際也不過是精緻利己主義罷了。
社會上總有人輕易就把企業家和資本家劃等號,也有不少人厭惡鬱隋這種富二代學渣靠著家底一路開掛,可以隨心所欲選擇生活,這讓很多苦讀的寒門學子倍感不公。
人只要不是神,就總能被找到可以攻擊的點,鬱家姐妹也不例外。
這種攻擊往往會波及身邊的人,鬱隋顯然更受影響,畢竟她有老婆,還有女兒。
楚嘉筠完全能體諒,也始終堅定支援她。可是孩子不同,心心已經快上小學了,正處在半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階段,很容易被影響。
加上之前白紀苓暗算楚嘉筠的事,新仇舊恨,兩筆帳加起來鬱隋無論如何都不肯罷休。
可明面上白紀苓還是佔優,與其這樣被動等下去,不如主動出手引她入套。
鬱隋和陳醫生還有鐘鼎成商量出個辦法,有點冒險但對白家人的吸引力肯定很大。
楚嘉筠卻不放心,畢竟提取腺體細胞大小也算是個手術,哪怕不會危及生命,可還是會擔心。
「這東西是他們一直在找的,肯定最有效。時間緊急,要是再被動等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們露出破綻。」
「可是你這樣也會暴露自己的情況,萬一被他們纏上怎麼辦?」
鬱隋權衡過,但為了保護好小家庭,她必須要儘快反擊,不能再給白紀苓作妖的容忍。
「沒事,到時把他們一鍋端了。」
「可是,鬱氏跟研究所的合作很密切,萬一到時……」
「真要動了不該動的貪念,端了就端了吧,反正我在媒體上的名聲也不好了。」
這對於鬱隋後續要創立個人品牌是很不利的,想要徹底洗白,一時半會兒怕是難了。
白世謙得到那份細胞樣本的時候,大吃一驚,找了那麼久的東西突然出現,很不尋常。可是這也說服不了他急切想要得到的心思,於是他很快就聯絡了對方。
鬱隋沒有親自出面,而是透過陳醫生介紹的第三方渠道跟白世謙聯絡。對方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