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營的環境能碰瓷的。
陸清則知道這已經是寧倦能寬恕的極限了,點了下頭,沒有給秦遠安求情:「聽聞叛亂的逆黨已於前日斬首,那陛下準備何時處置衛鶴榮?」
他還記得衛鶴榮的第二個請求。
寧倦道:「下月便該輪到他了。」
見陸清則沒有說話,寧倦仔細觀察著他的眼睛:「老師是有什麼心事嗎?」
陸清則知道這話不當說,但還是開了口:「我算了算,衛樵時日將近,在秦遠安離開京城之前……陛下能不能允許他去探探衛樵?」
寧倦怔了下,有些不解:「為何?」
「秦遠安是為了放衛樵自由,才聽信了樊煒的讒言,一同來劫我的。」陸清則垂下眼簾,「只是以己度人罷了,若我也……」
頓了頓,他搖頭道:「我不該說這些,陛下不必被我的話影響。」
寧倦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若易地而處,陸清則是衛樵的處境,他也會像秦遠安那樣去救陸清則,這是毋庸置疑的——但他不是秦遠安,陸清則也不是衛樵。
這個類比沒有存在的可能。
寧倦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看陸清則說了會兒話,蒼白的唇瓣顯得有些乾燥,將桌上的茶盞抄起來遞過去,怏怏不樂:「老師好不容易來趟宮裡,談的不是公事,就是別人,就沒有其他對我說的了嗎?」
面前的少年穿著袞服,戴著冕旒,削減了身上的少年氣,威儀而尊貴。
是陸清則想像中的帝王。
他斟酌了片刻,還是緩緩開口問:「果果,之前聽長順說,寢宮裡的安息香很少點了,你入眠難又覺淺,最近睡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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