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陛下,您還是回去歇歇吧,您看您幾日沒歇過了,過兩日陸太傅好了,您卻病倒了,陸太傅恐怕也不會高興。」
「朕不累。」
寧倦語氣平淡,洗完手,頭也不抬地扯下蒙口鼻的布巾,接過長順遞來的浸了冷水的帕子,擦了把臉,鋒利俊美的年輕面孔,又積澱了幾分沉著。
長順低眉順目的,又雙手捧上碗藥。
他接過來,也眉也不皺地喝了。
陳科心情複雜:「……」
他行醫幾十年,見過師生情深的,沒見過深成這樣的。
換作普通人也就算了,無情帝王家,怎麼還能生出個這麼尊師重道的皇帝?
就算是一輩子的老夫老妻,多半都沒這麼的情深,陛下對陸太傅,簡直都不像是對待老師了。
但這些話陳科也不敢亂說,只得又行了一禮,回去繼續與諸位同僚加急研製藥方。
寧倦也不敢再離開陸清則的床邊,乾脆將書案搬到了陸清則屋子的窗邊,隨時守著。
這一整日,陸清則都在昏睡。
只在傍晚時短暫地醒來了幾瞬。
寧倦握著他的手,又驚又喜,眼眶發熱,一句「老師」還沒說出口,就得來一句虛弱沙啞的罵聲:「……滾出去!」
然後又陷入了無休止的昏迷之中。
寧倦抿緊了唇瓣,一聲不吭地給陸清則又餵下了一碗藥。
到第三日,陸清則徹底昏迷過去,連偶爾的清醒也沒了。
僅僅兩三日,他像是又枯瘦了一圈,側影單薄得像張紙,衣袍都空蕩了一分,無聲無息地到躺在架子床上,臉上沒有幾分血色,呼吸愈發衰微,氣若遊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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