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總算有了靈堂的樣子。
桌上供奉著的靈牌並不多。
陸清則看著那些陌生的名字,也不知道誰是誰,安安靜靜地接過線香,代替原身,恭恭敬敬地磕了頭。
寧倦天潢貴胄,值得他下跪祭拜的只有祖宗天地,並未跟進去,只站在門邊,看著陸清則的背影。
他對情緒的捕捉極為敏感,從離開行宮後,就察覺到一股幽微的違和感,現在終於弄清楚,那股違和感是從何而來了。
似乎就算是連祭拜之時,陸清則的情緒也是淡淡的。
無論是對臨安,還是對陸家祖宅、陸福明、以及桌上的靈牌,老師的態度都有些難言的疏淡。
並非是因為性格淡靜,鮮少外露情緒使然,而是一種天生的疏淡。
簡單說來,就是……不熟。
分明是老師從小長大的地方,以及從小相識的人,為何會不熟?
他隱隱抓到了什麼,卻一時想不清楚。
離開陸家的祖宅時,陸清則還在琢磨。
原身死得悄無聲息,連場葬禮也沒有,不如他讓人做個靈牌,也供在祖宅裡好了,左右他們離開臨安府後,也不會有人再進來。
只是不能讓人發現了,否則自己給自己供靈牌……讓寧果果知道了,沒他好果子吃。
不過寧倦跟小狗似的,隨時黏在他身邊噠噠噠跟著,要獨自辦點事都不方便。
陸清則想了想,有了主意,捏了捏額角,微微沙啞的嗓音聽起來有些虛弱:「果果,晚上我便不陪你去參宴了,方才好像吹了風,有些頭疼。」
寧倦立刻斂起腦中亂七八糟的念頭,嚴肅地探了探陸清則的額溫,確定他沒發熱,才安下心,點頭道:「那種亂糟糟的場合,也不適合老師去,老師便在行宮裡好好休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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