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一個原因,他以前竟然沒有意識到!而陳裕來在後來的時間裡,卻從未提起。
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怨恨陳裕來耽誤他的時間,又或者笑自己傻,竟然還想回來找陳裕來複合。
他回來之前,早已經找人打聽過。
陳裕來的身邊前兩年也有人,但從未動過心。他還以為,自己陳裕來的硃砂痣。
國外的日子,其實也不好過。
尤其實在見識過美帝的繁華之後,雲琅早已經被迷花了眼,功利心極重。
他從頭到尾,喜歡的都是女人。
可是卻因為想要更好的生活,想要以後過富貴的日子,所以才再次回到國內,想要靠著陳裕來,過上那樣令人艷羨的日子。
他深切的體會到,傍一個富豪,會讓自己少奮鬥多少年。一個人奮鬥,真的是太累太累了。
但眼前的情形,似乎不容他想的那樣樂觀。
陳裕來竟然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的聯絡。
意識到這個致命的問題,雲琅幾乎呆立原地。
「雲琅,放手。」結果雲琅沒有任何的反應。
於是陳裕來雙手一掙,便脫離了雲琅的手。
他看也不看雲琅現在是個什麼表情,直接抬腳離開。
他現在還有事情需要思考,還是回房間比較好。但原來那間在雲琅的對面,那就有些不合適了。
只是遊艇總共就這麼大,換一個房間,也不過幾步路而已,實在是沒那必要。
如此,陳裕來自顧自揮了房間不說。
第二天一早,沈淺淺就起了床。但她沒想到,宴鶴堂比她更早。
「你起得真早。」沈淺淺與宴鶴堂打了招呼之後,便感嘆了這麼一句。
「一年之計在於晨。我天天都是這個點起的。」宴鶴堂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
可沈淺淺驚訝不已,「你的自制力真好,我就不行,偶爾起還行,讓我天天起,就算了吧。」大冬天的,溫暖的被窩多麼和藹可親。
她願意與被窩「與世長眠」!
呸!
「我是起來打坐。」這會兒,宴鶴堂已經打坐完畢,所以才會有時間與沈淺淺閒聊。
沈淺淺:「……」玄學大事的世界,我等凡人不懂。
或許他靠打坐提升「法力」?
不過究竟如何,沈淺淺並沒有去問。
兩人吃過早餐之後,沈淺淺便領著宴鶴堂一起到與袁朗約定好的地點。
此時,沈淺淺才想起來,自己忘記告訴袁朗,會帶著宴鶴堂一起的事兒。
而袁朗似乎來得更早,他們到的時候,袁朗已經帶著傢伙事兒正等著。
「淺淺,你來啦!」本來看見沈淺淺,袁朗還是很高興的,看了轉頭就看見了沈淺淺身邊的宴鶴堂。
心中疑惑,宴鶴堂怎麼也跟著來了。他跟宴鶴堂不熟悉不說,甚至還有那麼一點兒看不順眼。
難道?
袁朗心中胡亂猜測。
沈淺淺適時解惑。「我爸擔心就我們兩個山上會遇到危險,便讓宴鶴堂也一起來,說是多一個人,也多一個照應。」
這袁朗還能怎麼說,只能微笑著歡迎宴鶴堂的加入,但內心是個什麼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路上,三人一邊聊天,一邊爬山。
「宴先生,我可以問一下,你為什麼說我印堂發黑嗎?」袁朗對於這位突然出現的宴鶴堂,還是有幾分好奇心的。
尤其是知道年紀輕輕的宴鶴堂,竟然是一個搞玄學的。
實在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他還以為,搞這方面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大爺。畢竟老大爺看著